嚴寬臉上擔憂的神情更嚴重了:“不知道銘震回家了沒有。”
拿起手機,第二個次撥了出去。
電話那端,舒銘震正在一個酒吧裡買醉。
這個酒吧只有他和嚴顏兩個人知道。
他是在這裡第一次和嚴顏接吻,一步步的教小妮子如何承受他一個大男人突如其來的吻。也是在這上面的套房裡,把嚴顏變成了他舒銘震的女人。
到現在他都還記得,哪一天,小甜餅嚴顏害羞的像個紅番茄那般。
她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一開始還哭唧唧,後來就哼唧唧,再後來,她雙臂摟著她,亂糟糟的頭顱窩在他的頸窩裡向他宣示主權:“銘震,你以後就是我的了!我的私人物品!”
舒銘震輕笑:“小霸道!”
嚴顏嘟著嘴:“我就是小霸道!”
“剛才哭唧唧的時候,怎麼沒見你霸道!”舒銘震嗤笑他。
“討厭!不許嘲笑我,你沒有這個權利,以後只有我嘲笑你的權利,你什麼都得聽我的,賺錢給我花,做飯給我吃,給我洗衣服,還給我......”
“還叫你開車......”
“你......你怎麼那麼壞!”嚴顏的臉色頓時又紅成了小番茄。
“你才是最壞的,小壞蛋!”舒銘震無比寵溺的呼喊嚴顏。
此時此刻,已經喝的爛醉如泥的舒銘震一邊抱著酒瓶子,一邊溫和的笑著喊道:“小壞蛋,小壞蛋,小壞蛋......”
喊著喊著,他就哭了。
一個大男人,在酒吧裡哭的無比悲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