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達州的的臉上紅了白，白了紅。
是呀，當年他居心何在。
遙想當年，閆妍只是沒有學歷，但是閆妍的工作能力卻是非常的強。閆妍在統籌方面，資料方面，以及成本核算方面，都有著很高的天賦。
這樣的職員，如果能給她洗腦成功，讓她自卑到覺得自己出去就找不到工作就被人唾棄的情況下，她能在公司裡拿著底薪，任勞任怨一輩子。
林達州是這樣想的，也這樣做了。
而且，做的非常成功。
他從未把閆妍當人看呆過，從未給過閆妍自尊，時不時的三天兩頭給閆妍洗腦，讓閆妍的心裡認知自己是多麼的低劣，多麼的不知羞恥，自己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錯事。
時間久了，閆妍整個人都變的有些神經質了。
這樣的閆妍，生怕工作丟了。
每天都生活的戰戰兢兢，甚至有好多次，林達州透過監控器發現，閆妍因為一個成本核算沒做好，而偷偷摸摸一個人在公司里加班到天亮。
加通宵，她還不敢告訴任何人。
就怕別人說她不努力，不認真。
其實，在公司裡，和閆妍差不多大的女孩，那幾個笑業務助理，哪怕是大學畢業生，卻沒有一個人能比妍妍2的業務做的更好的。
可，林達州從來沒有給閆妍半句誇獎。
這樣很好。
如不誇獎閆妍，她就不會驕傲自滿，就會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差等人。
三年的時間，閆妍的業績一直名列前茅，但閆妍從來沒有漲過工資。
不僅如此，閆妍還能成為全公司的人出氣筒。
如此以來，整個公司的人，只要心煩意燥的時候，都能拿閆妍解壓一次，這對整個公司的職員心裡情況，都能得到幫助。
只不過時間久了，閆妍便成了全公司最討厭的人。
包括林達州也討厭閆妍。
的確是非常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