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人和您沒仇恨。
所以,請您諒解。
不再見了,傅總。”
語必,程峰頭也不會的走了。
看著這個這一陣子在南城掀起巨大腥風血雨的男人,最為不甘心的便是舒銘震,他一把抓住傅少欽:“就這麼放他走了,不追究了嗎?”
傅少欽無比平靜的看著舒銘震:“不然又能怎麼樣?程峰的意思很明確,只要我們敢動他,敢動他背後的老闆,明賽的命,就沒了。
我麼還沒怎麼著呢,他已經看了明賽一根手指頭了!
這就是給我們的警示!
銘震,我知道嚴顏很願望,很可憐。
可明賽又何嘗不是無辜呢?”
舒銘震突然頹廢的蹲在地上,放聲大哭。
是呀,嚴顏固然很可憐,可明賽又何其無辜?
辦公室裡的三個男人無不適頹廢到心臟碎裂的地步。
時間一秒一秒的捱過去,直到天黑,三個男人都沒離開傅少欽的辦公室,又是一整夜,三個男人就這樣睜著眼睛捱到天亮。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傅少欽的手機終於又響了。
他拿起來接通,聲音都變得嘶啞到說不出話來:“喂,你哪位?”
“傅總,我現在已經到達了國外安全的地帶,謝謝您的守信,拿您侄女作為最後的賭注這一局,我賭贏了,您的侄女已經被送到她另一個四叔潘優鳴的醫院裡去了,五分鐘後,潘優鳴會看到潘明賽。永不再見了,傅總。”程峰在電話那一端說到。
傅少欽嘶啞的聲音只說了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