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急情況下,傅少欽抬手掐住沈湘的人中穴,沒過一會兒,沈湘又幽幽的醒來了,她嘴裡還冒著血泡。
她的眼裡流不出一滴眼淚來。
只目光絕望的看著傅少欽,聲音枯啞的猶如寒鴉一般:“少欽,我......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我媽媽和我,我......我什麼苦都能吃,你是知道的。
我不要錢。
什麼都不要。
只要他們答應讓唯一回來,我們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他們。
給他們!
他們要是不要錢,就想出一口惡氣,你告訴他們,讓他們衝著我,他們砍我,殺我,燒了我,拿刀片一刀一刀的零割我的肉,怎麼都行。
我能受得了。
只要他們把唯一放了。
好不好,少欽?
好不好?”
“好!”傅少欽哭的泣不成聲。
一個大男人。
堂堂傅氏集團執掌人,南城的象徵,從未見他流過淚。
卻在這一刻,男人摟著妻子的時候,哭的像個無助的孩子。
在場人都哭了。
他們紛紛指責書記艾三兄弟。
“太過分了!別人在操持你們家的喪事,你們卻綁架人孩子!”
“怎麼可以這樣!這三兄弟回來就是鬧事的嗎?”
“如果這三兄弟被我撞見了!我非機關槍禿嚕死他們不可!”
“南城的舒家有多德高望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和少欽是把兄弟!我鍾幕展雖然沒有少欽的財力這麼雄厚!但是我在西南邊陲也能數得上名號!如果三兄弟敢動我大侄女一根汗毛!哪怕他們三兄弟走到天涯海角!世界最遠的地方,我也要把他們追回來!
亂刀砍傷!
不是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