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給與這樣不死不活的懲罰,是一點都不過分。
”
“正雄,我謝謝你,謝謝你了,給我送來這個刀片,讓我終於可以不用在面對這樣的白瓦白牆白被褥了。
”
“我終於可以解脫了。
”
“正雄,你會給我買個席子,把我的屍身捲了用黃土掩埋嗎?正雄......”秦紋予一邊流淚,一邊拿著那刀片,毫不猶豫的割在自己的大動脈上。
不算太大的白色病房裡,頓時染上一抹汙濁的紅。
這個夜,寂靜悄悄。
翌日
天色陰沉。
凌晨五六點鐘,傅正雄就起床了,他掛著一臉的憂鬱和滄桑出門去為兒子兒媳婦和孫女兒買早飯去。
年預七十的傅正雄跑了三條街再拐彎,然後走進漫長的衚衕,再拐個彎,才能買到那家的魚片粥。
這是傅正雄獨自發現的。
有一天他晨起散步,看到好幾個人都是休閒的
一些老頭老太太們,從一個衚衕裡拎著飯桶出來。
傅正雄也是閒的。
反正也沒事兒,就順著那個衚衕走。
走進衚衕才發現,衚衕內,拎著飯桶的,還有直接端著小鍋的人從深處出來。
這是幹嘛的?
無所事事的傅正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