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救了徐澤言的命。”
“而你,當時因為懷孕了,你沒辦法打麻藥,所以一聲給你做手術是在無麻醉的情況下做的手術。”
“你知道,別說你一個孕婦,就算我一個大男人,也很難做到這樣。”
“還有後來。”
英銘嘆息一聲:“你對另外一個公子哥兒徐澤言的照顧,你把他當哥哥,終身的哥哥,你為了給他買一個輪椅,一個女人家家的,在建築工地上的泥水裡一站就是十幾個小時。”
“這樣重情重義的女人,世間都少找。”
“就算我是個盜竊犯,我英銘也很希望我平生能有這樣一個女人跟隨我身邊,我死了也值了!”
英銘這輩子沒少玩女人。
從在京都的時候,雖然他地位低賤,經常盜竊搶劫,但是他身高體長,又高大威猛,他身上那股蠻橫戾氣,倒是征服了不少女人。
在後來被傅少欽追殺逃亡這幾年,外國妞兒他也沒少用。
細細算下來。
幾十個不在少數。
但是,真的就只有沈湘這一個讓她刮目相看。
她要嫵媚的時候,別看挺著孕肚,她的嫵媚卻也能讓他心曠神怡。
她要決絕的時候,卻比任何一個女人都決絕的讓他猝不及防。
到底是她的懷著孕,又受了驚嚇,所以力氣太小了,加之他身形高大威猛,所以她一道捅下去,沒有傷到他的器髒。
他絲毫不覺得疼。
只覺得,是自己一種榮幸。
沈湘卻氣的,相紙想抬手把這個搶劫犯的臉給抓破。
這時候,男人的身邊突然跑過來一個女人。
女人走路有點踮腳,較短的那條腿還有點無法彎曲,但她跑的速度卻很快的來到英銘的跟前:“你......你怎麼了了?”
英銘對著女人溫和一笑:“我沒事。”
“哥!”女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