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湘:“可是可是我我已經向,向你道歉了。”
她說話結結巴巴,一顆心突突的跳。
她的雙手無處可放,想要放在男人的胸前抓住他的衣釦,但是看到他前胸那一邊抓痕時,她又不敢了,只好舉著雙手,無處安放。
一張小臉更是無所適從。
這個樣子,看在傅少欽的眼中,簡直能要了傅少欽的命。
傅少欽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的凝視著懷中不知所措的女人,像是用一雙眼眸,就打算把她吃透似的。
一想到她昨天的反應,他真的就想吞了她。
從暗無天日的黑夜中和她的第一次,到他第一次在監獄外接她出來,直到現在,七年半了。
七年半的時間,她呈現給他的大多數是冷靜。
要麼就是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包裹起來,敏 感的像個刺蝟一樣,要麼就是甜甜一笑我卡文那個尋求一份溫暖。
即便溫暖沒有了,她依然還會縮回自己的殼中。
而昨天晚上的的她的反應,他還是第一次領教。
那叫一個狂風驟雨。
那份不屈,那份尖銳,那份瘋狂,簡直像一頭小母狼啊。
他要是個獵物的話,都被她咬死了。
一想到她昨天最為瘋狂最為憤怒的時候,髒話都罵出來了。
一口一個驅趕他,讓他滾。
哈!
試問整個南城,還能再找出來第二個女人,會對他這樣強勢嗎?
若說那天在公司裡剪他領帶,是她的壯舉的話,那昨天呢?
現在比較一下,在公司裡剪斷他領帶,真是給他面子了。
瞧她昨天那醋吃的。
能把整個南城的醋罈子打翻,要是他這小區隱蔽性不好,他這樓層隔音不好的話,就她昨天那行為都可以堪稱為南城第一悍婦了。
能把他傅少欽的前胸抓的到處都是血痕的,別說南城了,全球還能再找出第二個麼?
她竟然一句,輕飄飄的道歉,就想完事兒?
“昨天的那勁頭呢?”男人低沉冷靜的問道。
沈湘:“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