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艾點了點頭，猜到了他的安排：“不用打電話了。你讓廚師準備一些他喜歡吃的東西，等下我直接給他送過去。”
張伯喜笑顏開道：“好的。”
說話的功夫，女傭帶著顧南兩人走了進來。
顧南和昨天的見面相比起來沒有太大的差別，只是神情略顯憔悴。但他身後的顧悠悠，模樣卻極為悽慘。
除了腿上纏著厚厚的繃帶，頭上也纏著一圈，隱約還能看到滲出的星星血跡。
她面色難看，從頭到腳寫滿著不情不願四個大字。
“周夫人。”顧南先打了一聲招呼。
“顧少。”喬艾微笑著走上前：“沒想到你會突然來到，家裡一點準備都沒有，要是有什麼失禮的地方，還請見諒。”
顧南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喬艾這話看似客氣，實際上卻是在指責他招呼也不打一聲的就突然到訪。
“不過我聽女傭說顧少是專門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喬艾走近了，像是才發現他身後那個半成品木乃伊，訝異道：“這……這是顧小姐？發生什麼事了？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
顧悠悠狠狠磨了磨牙，看不順眼喬艾這幅模樣：“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傻？”
“顧悠悠！”顧南側頭低訓一聲，滿是警告。
顧悠悠憤憤的哼了一聲，用力將頭扭到一邊。
“周太太不要和她一般見識。”顧南道：“我們兩人今天前來，是來向周太太道歉的。”
“道歉？”
喬艾抬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睜著眼說瞎話：“昨晚我不小心喝多了酒，具體發生了什麼記不太清了。不過看顧小姐的模樣，她的傷勢好像和我有關……”
喬艾故作緊張道：“但我並不記得我有喝醉了會打人的習慣啊。”
“不，她的傷勢不是周太太你打的。是……是……”接下來的話，顧南實在有些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