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艾，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身上的那些醜事。你爸爸娶了你媽媽後，還婚內出軌，你好好的一個大家小姐，從小被當做私生女養大，這樣的你，接受過什麼良好的教育，你能幫到周哥哥什麼？你什麼也幫不到，反而還會成為他的後腿，他的拖累！”
顧悠悠繞著喬艾走了一圈，趾高氣昂道：“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識趣點，自己主動退出，我還能給你留點面子，否則別怪我心狠手辣！”
“你要怎麼不給我留面子？”喬艾微微眯起眼：“或者說，身為顧家的女兒，你接受過什麼良好的教育，不如說出來讓我開開眼。”
顧悠悠高傲的抬起下頜：“琴棋書畫、舞蹈這些只是我們的基本功，還有……”
她剛開了個頭，喬艾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要是換一個人，有著顧悠悠的家世，和她說這樣的話，或許她還會聽完。
但依照顧悠悠的性格，琴棋書畫這些格外考驗耐性，且磨練人心性的東西，只怕她撐死只學會了一點皮毛。
“你笑什麼？！”
“既然你說我不如你，不然我們來比試一場好了。”喬艾稍加思索：“我別的都不會，但因為職業的原因，勉強和畫還沾上一點關係，不如我們來比這個怎麼樣？”
喬艾說著，體貼的問道：“不知道顧小姐擅長哪種型別？國畫？油畫？水彩？水粉？素描……”
喬艾一口氣報出十幾個名字，而後笑吟吟的等待顧悠悠的回答。
顧悠悠霎時間卡殼了。
她從小就是個坐不住的性子，加上奶奶疼愛，長到現在，畫畫的水平依舊停留在四不像的水準，喬艾說的這些型別，好幾種她甚至都沒印象。
但她絕對不會在喬艾面前示弱。
“你說的這些型別我都會，實話告訴你，繪畫一途上，我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顧悠悠很快意識到自己吹過了，急忙往回找補：“所以我不會和你比這個的，這樣贏了，太勝之不武了，本小姐可不像你，最愛惜自己的臉面了。”
“那顧小姐的意思是不比了？”
顧悠悠咬牙，這樣一個喬艾自動送上門來出醜的機會，若是放過，未免有些太過於可惜了！
“當然要比，怎麼能不比！”顧悠悠眼前猛然一亮，想起自己的強項：“我們就比跳舞好了！跳舞我學的只是一般，用它比也不算是欺負你。”
“好。”喬艾目的達成：“既然這樣，那顧小姐先回去換身衣服吧，稍後我們宴會上見。”
顧悠悠看了一眼病房，不甘心就這麼離開。
可她的禮服在之前摔倒的時候被酒液弄髒了，不能穿去跳舞了。
短暫權衡了一下利弊，顧悠悠覺得晚點打扮的花枝招展，舞驚四座更加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