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依宿舍裡有室友望著外面看到薄澈決絕的走了,立刻議論起來。
“本來我以為他是個痴情種,多少也要比上回那個在雪裡站著的男生站得久點嘛。沒想到這麼沒有毅力和耐心。”
“是啊,就這樣還想抱得美人歸,太沒誠意了。”
“更何況今天還沒下雪呢。”
幾個女孩嘰嘰喳喳的議論著,原本坐在床上呆若木雞的季星依卻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推開她們,朝門邊跑去。
“喂,星依,你不會這麼沒出息吧?難道還要把他追回來?”
“就是啊,我們美院可沒有這麼沒出息的女生,就算只是個考驗,你也應該冷他一段時間。”
季星依追出去,但並沒有去找薄澈,而是站在剛才薄澈等她的那棵銀杏樹下,看著頭頂已經光禿禿的樹葉。
不知不覺,每天看見他玩世不恭的笑臉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今後沒他的日子該怎麼辦呢?
薄澈沒回宿舍,他心情鬱悶,也不知道去哪裡說,到了一個夜市上的攤位,叫了幾瓶酒,一點燒烤都不叫,就那麼空喝著。
就連老闆都看不過去,“小夥子,我送你幾串肉吧,這麼喝酒很傷胃的。”
可薄澈一言不發,就是一陣猛灌。
老闆嘆口氣,也不再說什麼了。
桌上的幾瓶酒都喝完了,薄澈正要再點,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一個陌生的號碼。
薄澈幾乎像是攥著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拿起,他生怕是季星依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