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語寧一個都沒做過什麼家務的人,進去了一會兒,就端著一盆滿是血水的盆子出來了。
“這麼多血啊……”
沒談過戀愛的男人沒見過世面,嚇了一跳。
一旁另一個隊員狠狠拍了一下說話這人的胸口,他疼得齜牙。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沒看出司爺的心情已經差到極致了嗎?
蕭語寧抿緊唇,沒說什麼,因為現在最終的結果也沒出來,她也不敢做保證。
又過了約莫半小時,醫生出來了,聽到動靜,司慕擎是第一時間迎上前去的,目光發緊的看著醫生。
在場的這些隊員們見慣了司爺在戰場上揮斥方遒,運籌帷幄,殺伐果斷的模樣,還是頭一次見司爺如一個毛頭小子,這麼的侷促不安。
司慕擎甚至都發不出聲來去問,喉結微微滾動著。
醫生抿了抿唇,“打了黃體酮,保胎三天,我現在還無法對你做保證,接下來要看這三天的情況。”
“好!”
低吼般的一個“好”字包含了司慕擎所有的心情,他看了一眼醫生,小心翼翼的問,“那我現在能進去看她了嗎?”
“可以的。”
得到同意,司慕擎這才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推開門,入目所及是他可憐的晴晴躺在床上,看上去很虛弱……
那時候幫那些得瘟疫的人治療,她就已經有了,她一定是頂著極為不舒服的身體在強撐。
這一刻,司慕擎的胸腔裡滿滿都是心疼。
都說他們當隊員的人必須要拋卻小愛,更看重守衛家國的大愛,但這一次,他卻像將他最深愛的守護著國家都拋之腦後,眼裡心裡,只有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