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爺組這個小分隊開始,就一直教導我們,有仇必報,仇絕不能隔夜!這些人,殺了他們是太善待他們了,我們必須等爺醒了,再聽候他的發落,否則就是違抗命令。”
“……”
這群人,倒是將容驍的意志貫徹到底。
“可他現在傷的這麼重,再拖下去會死的……”
“嫂子放心,這個女隊員就是醫生。”
女隊員走上前,卻深深看了司夢綺一眼,司夢綺無語了半秒,“放心吧,我不會吃醋的,都生死攸關了,你趕緊給他治療吧。”
司夢綺覺得容驍安排的這支小分隊對他真是又驚又怕,也不知道他訓練他們時用的是什麼手段。
不過,一定是一支很忠心的隊伍。
在經歷了輸血以後,容驍還沒有醒過來,司夢綺有些沉不住氣了,問女醫生,“為什麼他還沒醒呢?”
醫生一本正經的看著司夢綺,“嫂子,你割過脈嗎?”
司夢綺這才徹底明白,剛才容驍為了她吃了多少苦,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她別過臉去。
從小到大,司家的教育都是流血不流淚,她不想讓自己哭。
這時,女醫生衝著翕開一條縫兒,做“苦肉計”的容驍做了個口型,“嫂子要哭了。”
容驍沒想到自己玩大了,一下子慌了神,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哎喲喂。”
疼得他齜牙咧嘴。
“你你……你醒了?”
司夢綺猛地回頭,之前隱忍的淚水一下子沒繃住,頓時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傾瀉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