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恆愣了愣,而後溫和的笑道,“我就不用了吧,我的手還沒好,想休息一會兒。”
夏晴堅持,“不需要用手,你只用跟總監口述一下。”
“這個夏晴是怎麼回事,人家阮恆都受傷了,她還非要拉著阮恆。”
“就是,阮恆幫她證明清白,幫她是情分,不是義務,她還上杆子了?”
“如果阮恆不幫她找到陷害她的人,她可就得退賽了啊,怎麼對自己的救命恩人這副態度?”
夏晴和阮恆側身的時候,小聲說了句,“太過積極主動,狐狸尾巴都露出來了。”
阮恆眼神一晃,神情複雜的看著夏晴,“你這是什麼意思?”
夏晴勾唇,“沒什麼意思。”
“身正不怕影子歪,就算你這是激將法也好,我跟你走一趟,我會讓你看清楚!”
“好,求之不得。”
*
阮恆,夏晴,林沫沫三人站在總監的辦公室裡。
其他選手就算再想聽,再想知道接下來的發展,也不可能聽牆根。
紛紛都被各自的導師給帶走了。
總監看著三人,嘆了口氣,“說吧,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