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把牧師給擠開了,嫻熟的攬住她的腰,胳膊收緊。
這動作,這熟悉的感覺……
眸色一沉,“為什麼,你要戴面具?”
只是眼睛處有一張白色的面具,完全不影響他今天的帥氣,相反錦上添花,而且又添一層神秘感和新鮮。
“噢,昨晚和朋友玩晚了,眼睛腫了。”他的嗓子果然有點啞!
他刻意模仿歐陽寒,但是他以為她就是個傻子,她就看不出來嗎?
她快速伸出手,想要把眼罩給拿下來,卻被他邪笑著攥住了小手,他遊刃有餘道,“別急,流程還沒走完。”
司夢綺壓低聲音,咬牙切齒,“歐陽寒到底去哪兒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結婚。”他清晰吐出兩字。
“什麼?”
他又是一笑,配上那白色面具,愈發俊美無邪,“你問我到底想幹什麼,我也不想騙你,我就想結婚。”
“……別鬧了。告訴我,歐陽寒在哪裡。”
他貼著她的耳廓,唇瓣描摹著形狀,看得在場的人都臉紅心跳了,這是在當眾虐狗啊。
但其實,他只是在壓低聲音跟她說話,“他做你名義上的丈夫,我陪你走一道婚禮。”
司夢綺一驚,差點又上了他的當,“你瘋了!”
司夢綺啊司夢綺,就因為他剛才那兩個讓你差點心碎的“結婚”兩字,你竟然又產生了錯覺。
你不知道他就是個瘋子嗎!無論時間場合的發瘋。
此刻,司夢綺憎惡自己,憎惡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