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上又何止是被撕掉了一塊肉，簡直是滿目瘡痍。
司夢綺的嘴角都滲出了一縷血絲，歐陽寒仍是淡漠的看著她，嗓音冰冷。
他以往只是外表冷，心是熱的，但現在像是心也隨著外表一起冷了，就像是從地獄裡漫步而出的，透著僵冷的感覺。
“起來吧，蹲久了對孩子不好。”
“？？？”司夢綺終於鬆開了貝齒，原本嫩粉色的櫻唇現在完全被他的血給染成了大紅色，歪著頭，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歐陽寒笑了，但卻笑得格外蒼涼，“不這麼做，你就會一直糾結苦惱下去，這樣你才明白你真正想要的選擇是什麼。”
“你是說真的嗎？”她揪住他胸口的衣服，力氣太蠻，揪得皺巴巴的。
歐陽寒點頭，仍然一臉平靜，只有眼裡還有漣漪起伏。“放心，剛才那碗藥只是普通的安胎藥。”
因為心死而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這會兒又猶如瀑布一樣，奔流直下，“歐陽寒，你……”
司夢綺愧疚的看著歐陽寒被咬破的胳膊，都露出森森白骨了。
他渾不在意的將她抱了起來，溫柔的放在床上，“不必苦惱了，我心目中永遠的小仙女，我替你做了選擇。”
無名指一涼，隨著他拂過的手指離開，她清晰的看到手指上戴了一枚鑽戒，張狂的尺寸，設計也很精巧。
“歐陽寒，你來真的？”她一直以來，只把歐陽寒當一個手下敗將，以為他說喜歡她的事，也就是鬧著玩玩，只有這一次的事發生了，她才知道他是認真的。
“孩子既然註定要生，必須要名正言順的生，否則不論是你，還是司家都會遭人詬病！”
“我不要！”這算求婚，這分明是逼婚！
兩人對峙著，歐陽寒冷笑，“那我就去告訴容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