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眼睜睜的看著司夢綺將她手裡的杯子給捏變了形,嚇得眼睛暴突,都不敢出聲提醒。
“給我調一杯最烈的酒!”司夢綺咬牙切齒的說。
半響沒回應,她又不耐煩的重複了一遍。
“是!是!”調酒師連忙應道,他好怕啊,要是調的酒不符合這位小姐的口味,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司夢綺一邊喝,眼神一邊不受控制的往那邊看,她好恨,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像他一樣那麼遊戲人間,把追女人當做家常便飯一樣靈活自如,她為什麼要這麼看重?
她真的是厭惡死了這樣的自己!
看見他那兩隻擱在別人肩上的手,她就恨不得衝過去給剁了!
可她如果真這麼做了,她也就輸了。其實現在理智告訴她,她也就應該絲毫不讓的躺兩男人懷裡,那她才贏了,可是她做不出來。
她有身體和精神雙重潔癖,不像他,如同一隻亂髮情的種豬!
啊啊啊……
真的要瘋了……
男人,男人……她要克服自己的潔癖。
她要把自己灌醉,要不,喝點春、藥?
人在極度憤怒之下,總是會喪失理智的,尤其,她又把所有的情緒卻憋在自己心裡,沒跟任何人說,因為她覺得她太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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