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堯並沒有發現,他無意識已經對這個女孩,產生了強烈的信任。
當晚,夏晴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喂。”
“夏晴,是我。”
“你誰?”
唐堯險些內傷,他以為每個女孩子對於他這粗獷雄渾的男低音都會有印象的,強忍住吐血的衝動,他答道,“我跆拳道社長,唐堯。”
“哦。”
夏晴一邊回答他的問題,一邊拿著筆繼續在紙上寫寫算算著,作業早就做完了,她現在是在提前學習課本後面的例題。
用一個方法做了一遍,覺得還不夠,又換了一個方法做一遍驗算。
唐堯把今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所以,你總該告訴我,接下來怎麼證明我說的是對的了吧?”
“我怎麼知道?”夏晴反問。
唐堯額頭上青筋直跳,繃緊的胳膊上也是筋脈虯曲,“你在逗我玩?是你告訴我這些的,現在你說你不知道?”
“我只負責告訴你結果,就這個結果,就能改變你的命運,這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你還指望我手把手教你?”
唐堯磨著牙,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但偏偏夏晴的這一番話讓他挑不出毛病來。
“好,算你狠!如果到時候這筆生意沒有任何問題,你就等著承受我的怒火吧!”
*
歌舞社團的人好不容易過了平穩的一週,季言利用自己課餘時間還有一些零花錢,把那些樂器,板凳椅子修好了,於是在一週後的今天,大家總算不用借用音樂教室,又可以回活動教室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