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萌萌嘖嘖嘴,“我之前還想著這兩人就是狼狽為奸的狗男女,如今看來,真愛啊。兜兜轉轉這麼久,還是決定為了解救蒼生在一起了。”
江清檸換上了家居服,懶懶的靠著沙發椅背,“只是這一次把我表哥禍害的夠慘,聽姨父說回去後看了幾個月的心理醫生,都快被折磨出抑鬱症了。”
“也好,他們最好這輩子都別再出現了。”徐萌萌拿起茶杯呷上一口,說的津津有味,“就當做替天行道了,就讓他們倆天長地久吧。”
江清檸將日曆開啟,目光灼灼的看著上面被自己圈上的那個日子,離結婚還有一週。
她真的是太期待了。
“得了,別笑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徐萌萌打趣道。
陽光明媚,微風習習。
寧靜的醫院長廊,高跟鞋摩擦著地板,傳來一陣陣有條不紊的迴響。
女人修長的手輕輕的推開了緊閉的病房。
沈昊庭本是在看書,經過幾個月的化療,病情已經穩定了不少。
他瞧著眼前的這個陌生人,率先開口道:“你是誰?”
江清河笑逐顏開的關上了病房門,更是刻意的鎖上了門。
沈昊庭注意到她的細小動作,正準備按傳呼鈴。
“你就不想知道你母親是誰嗎?”江清河的聲音成功的阻止了對方的動作。
沈昊庭握著傳喚鈴的手驟然一緊,幾乎是本能的鬆開了,他側過身,雙目一瞬不瞬的望著這個陌生女人。
“這封信是你母親留給你的。”江清河走到床邊,更是貼心的把信封替他拆開了。
沈昊庭半信半疑道:“我為什麼要相信你的話,更何況我母親每天都會來醫院,她不需要給我留什麼信件。”
“我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不需要我一字一句的解釋。”
“我聽不懂你的話,如果你沒有別的事,請出去。”沈昊庭似乎並不關心那封信出自誰的手,若無其事那般躺回床上,閉目休息。
“你的生母秦雪女士。”江清河將信封放在桌上,“她已經去世了。”
沈昊庭下意識的睜開眼,一旁的心電檢測儀很誠實的開始凌亂起來,任憑他偽裝的再鎮定,有些東西會很直接的暴露他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