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對,清河,你明媒正娶回家的清河啊,她還等著你把她接回家啊。”
沈天浩痛苦的搖了搖頭,“她騙了我。”
“沒有,天浩,清河從來沒有騙你,她是無辜的,這一切都是沈烽霖他設計的,他找人把咱們清清白白的清河傷害了,是他的錯。”
沈天浩突然記起來了,他痛苦的大吼了一聲,“啊。”
江夫人火上澆油道:“他還當著滿堂賓客的面把清河的影片放了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了她那不堪回首的過去,他是想要逼死清河,逼死我們啊。”
“你不要再說了。”沈天浩絕望的搖著頭。
“他為了阻止你們,不擇手段,甚至不惜毀掉你們的一輩子。天浩,我求求你,救救清河,她真的很難受,她快死了,快死了啊。”
沈天浩身體很累,傷口很疼,他緊緊的抓住江夫人的手,“我、我好起來了,一定、一定把她救出來。”
江夫人喜極而泣,“我知道你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清河受傷害的,這一切都是他們故意陷害的,他們才是罪魁禍首,他們才是罪大惡極。”
沈天浩緊閉雙眼,牙關緊著咬,額頭上青筋突顯,可想而知他隱忍著多大的怒火。
他原本該轟動全城人人稱羨的婚禮,卻淪落成眾矢之的人人笑話。
屈辱,不甘,憤怒,他必須要一筆一筆讓他們償還。
江夫人很滿意他的反應,趁著還沒有人發現的時候,準備離開。
只是她剛走出兩米,身後一陣詭異的陰風襲來,她下意識的回過頭。
“啊。”
沈烽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身後,眸色如墨,目光森然,氣勢凜人。
江夫人被嚇得連退了好幾步,強裝鎮定的轉過身,“沈三爺這是想嚇死人嗎?”
沈烽霖依然沒有說話,帶著那張不苟言笑的面癱臉目不轉睛的盯著女人的背影。
江夫人惶惶不安道:“沈三爺究竟想要做什麼?”
“秦峰說有人花錢買江清檸的命。”沈烽霖說的漫不經心,好似不是來興師問罪,也不是來秋後算賬,就只是風平浪靜的和一個長輩談一件很平常的小事。
江夫人額頭開始冒汗,她佯裝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道:“這光天化日之下,還有這種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