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陽一想此話在理,再一看,下玄關處出現一個黝黑的空間,裡面充滿死氣,其中葬天棺黑氣繚繞,浮浮沉沉。驚喜之下初陽也不再計較了,繼續控制著煞氣包裹生命力對著中玄關緩緩打磨,即便這樣初陽也是發覺心窩隱隱作痛,有些難以呼吸。
一分一秒都顯得這麼漫長,冷汗直流下,不知過了多久,中丹田,通了!中玄關處再次出現一個狹小空間,其內血氣翻滾,這一瞬間初陽只覺得有著用不完的氣力。
不自主之下,初陽一拳揮出,潭水瞬間激起百丈大浪,巨浪狠狠拍在潭面上響聲如雷,真人耳膜,就連初陽自己都是被這一拳驚呆了,要知道他這一拳並沒有執行煞氣,如此威力是初陽想都不敢想的。
老者輕咳,蒼手輕輕一按,水面恢復平靜,平靜道:“還差得遠!”
初陽這才意識到自身的不足,與強者相比,他還差得遠,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心中打鼓,他也不敢肯定魯魯星人的戰力究竟有多強,加之對方的高科技,吐司誰手還真不好說,他也知道自己方才有些過於得意忘形了,平靜了躁動的心,向著上玄關衝去。
再考慮方才衝擊中玄關時雖說疼痛感減少,可時間長啊,長痛不如短痛,初陽也是個狠人,一咬牙裹著生命力對著上玄關就想要一鼓作氣衝破。
見次老者急忙發聲阻止:“不可!”
然而為時已晚,初陽只覺得身體輕飄飄的,如無根之萍一般,而老者正一臉無語地看著他,初陽對此很是不解,於是開口問道;“前輩,敢問小子成功了嗎,為何感覺有些飄飄然,還有,前輩為何用這等目光看我。”
老者示意初陽向下看,隨後頭一低,蒼手扶著額頭,顯然很是頭痛。
初陽低頭見腳下一人盤腿而坐:“咦,這是何人?為何有些面善?”
正沉思著,初陽就看見自己蒼白的魂體飄忽不定,瞬間嚇得亡魂皆冒,整個魂體都成了綠色,有些結巴道:“前輩,那,那是我?”初陽指了指腳下的身影,有些難以置信。
見老者點了點頭,初陽嚇得嘴唇哆嗦,魂體都忽明忽暗,試探問道:“前輩,我是死了麼?”
見初陽這般模樣,老者嘴角一歪戲謔道:“當然!”
老者話剛完,初陽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直到此時老者才一陣後怕地吐了口氣:“這小子,好在神魂強大,否則定會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萬幸萬幸!否則我青鱗族真要滅亡了。”又拂了拂兇口,老者這才平靜下來。
初陽的魂體已迴歸肉身,但卻陷入了沉睡之中,老者一改先前的擔憂,手一抄便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靜等在一旁:“哈哈,這下有你好受的!”
一旁昏迷的初陽如墜冰窖,眉頭緊皺,嘴唇發紫,雙臂緊抱,蜷縮成一坨不住地顫抖,隱約中可以聽見他含糊不清地說著:“我好冷。”
這只是開始,片刻後初陽身上就冒著寒氣,周圍事物都被凍結,老者實在不忍心,手一揮,初陽周圍便出現一片火域,這才讓他好過了些。
幾日後,初陽轉醒,頭疼欲裂,起身後,扶著東西一路搖搖晃晃就出了水潭,倒在一旁泥地上抱頭翻滾,這還不夠,初陽又撿起一旁石頭對著自己的頭就是一頓猛砸,還在興許因為頭痛力氣並不大,只是砸破了點皮,饒是這樣老者在一旁也是驚掉了下巴:“嘖嘖!此子真是兇狠至極,狠起來自己都不放過!”
頭疼仍舊不見好轉,初陽又將目光放在了一旁古樹上,疾步搖晃著衝去,抱著就是一陣狂磕,頭上直接胞上長胞。
就這樣,初陽一會兒用石頭砸,一會兒又是對著巨樹狂磕,這要是常人不弄出個腦血栓都要搞出個腦震盪,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三日之久,期初老者還抱著看戲的心態,興趣十足,待到後來,老者很快就失去了興趣,揮手之下,蒲團降落,一屁 股坐在蒲團上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