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凌姨不在,我們幹嘛還要住一個房間?”
“你自己說的演戲要演全套不是。”
“你,”朝海幸子憤怒的看著我,想罵又不知道罵什麼。
“林軒,你等著,你早晚會遭到報應的。”
“我會不會遭報應我不知道,不過我們再不抓緊時間,害你父親的人恐怕就不能如你願遭到報應了。”
朝海幸子滿臉不樂意的看著我,雖然是說笑,但留給我們的時間的確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我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準備,龜田那傢伙表面上看上去很樂意和我交易,但他心裡一定還有別的盤算。
源一郎再怎麼說也是奈良市刑警隊的隊長,龜田他們往後的毒品交易還少不了需要源一郎替他們打掩護。狼狽為奸的傢伙,唇亡齒寒的利益關係,龜田絕對不會輕易出賣源一郎,十五年前的舊賬一旦公之於眾,根本不用司法部門的裁決,民眾的口水都能把源一郎淹死。
當然,我早就想到了這些,龜田想保源一郎周全,我自然要用些特殊的法子來逼迫一下他。
化好妝後,我讓朝海幸子和我一樣戴上黑色的帽子和口罩。
“我們去郊外工廠幹嘛要戴這些?”朝海幸子不解的問。
“誰說我們要去那個廢棄工廠了。”
“那我們去哪兒?去西街酒吧嗎?”
我搖了搖頭,“去龜田家。”
“去龜田家?”朝海幸子詫異的看著我。
“為了這批毒品,龜田那傢伙肯定是傾巢而動,他想空手套白狼,卻忽略了他家中的妻兒老小。”
“你想用他家裡人威脅他?”
“他想保源一郎,總得付出點什麼,我很公平,給了他選擇的機會。”
朝海幸子換了男裝,清秀的面龐上透露出幾分特殊的英氣,讓人看上去很舒服。
“你好歹也做過一段時間的刑警,不會覺得這種做法太過卑鄙了嗎?”
“卑鄙?”我思考了片刻,“對付他們這種無惡不作的毒品走私犯,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也實屬正常。”
“好吧。”朝海幸子從冰箱裡拿出麵包和牛奶,因為時間的原因,我們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熱一熱這些東西就胡亂的開始吞嚥起來。
吃過早餐,朝海幸子讓人查到了龜田在奈良的住所,竟然和加藤稚生的家位於同一片別墅區,那地方朝海幸子和我都比較熟悉。
昨夜杜組和李慕白他們也是在加藤稚生府落腳,本來還擔心時間不夠,但現在這種捕獲孤寡老弱的任務就可以讓李慕白和紀寒去做了。
我和朝海幸子坐在車上,奈良早晨的路十分擁堵,因為是早班高峰期,我和朝海幸子才出門就被堵在了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