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子小姐這都能猜到。”
“當年我父親拆遷那棟大樓的事,作為民事局長的源一郎肯定也參與了,他們假借拆遷大肆斂財,與銀行勾結騙取住戶的拆遷費,喪盡天良。”
朝海幸子喝著格蘭威特,面無表情的看向遠方。她真的很獨特,有時膽小可愛,有時又睿智迷人,時而溫柔,時而霸氣,或許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被這個神秘的女人所吸引。她需要依靠,可又獨自堅強,我說不出緣由,只是心裡十分的想要幫助她,
“你有辦法找到源一郎嗎?”我問。
“當然,”朝海幸子點了點頭,“貪婪的人永遠不會滿足,我找人查過了,這次毒品交易源一郎就是警局中介人,如果不出意外十一點之前源一郎會假借緝毒的名號來這裡搜查,然後帶走幾個無關緊要的癮君子,在源一郎走後,真正的毒 品交易就會正式開始。”
我若有所思的品著手裡的蘭姆酒,局勢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想接近源一郎我們得想一個更好的辦法。
“你知道是什麼人在做毒 品交易嗎?”
“是一個叫野狼的傢伙,從金三角地區過來,曾經和我父親買過奈良的關卡。”
“你能找到他嗎?”
朝海幸子皺著眉,“能是能,不過需要一些時間。”
“一個小時夠嗎?”
“有難度,不過發動朝海家的所有關係網應該可以。”
“那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嗎?”朝海幸子問。
我點了點頭,“服務員,給我一杯布魯萊迪。”
朝海幸子抬頭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對服務員喊道:“要兩杯,兩杯布魯萊迪。”
“你還能喝嗎?”
“當然,”朝海幸子自信的點著頭。
我笑著看向窗外,她拿著手機對手下的人謹慎的吩咐著,酒吧裡三三兩兩的客人進進出出,馬路對面的咖啡廳終於打烊,一切的計劃都在悄無聲息的進行著。
服務員為我們送來布魯萊迪,這種威士忌雖然沒有格蘭威特那麼烈,不過喝在嘴裡還是有一些火辣的感覺。朝海幸子對於烈酒很感興趣,她微紅著臉,連著喝了兩杯布魯萊迪,應該是有些微醉了。
“你喜歡我嗎?”朝海幸子看著我問。
“你喝醉了吧?”我伸手摸了摸朝海幸子的額頭。
“我很清醒。”朝海幸子側頭扒開我的手,看上去她喝得有點多。
“待會我們還要去辦正事呢。”
“我,”朝海幸子嬌羞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我還沒有談過戀愛呢。”
“我也沒有啊。”我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