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谷滕一有皇室血統,他們家在東京有很多產業,就我所知,光谷滕一入住聖靈寺的第二天,他的父親就買下了半個奈良,就只是為了讓光谷滕一在這裡過得好一些而已。”
我驚訝的有些合不攏嘴,“半個奈良?他們家是開金礦的嗎?”
“金礦只是他們經營的其中一個產業,據說他們家在中亞地區還有一些石油產業,總之不是我們這種窮人可以比的。”
看朝海幸子一臉花痴的模樣,我有些想不明白,“就是長得好看,家裡有錢也不過就是一個富二代而已嘛,有什麼值得崇拜的。”
紀寒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其實光谷滕一和你想象中的那些高富帥可能不太一樣,他有著驚人的學習能力,在東京大學他進修了三個學位的博士,還精通佛法,對金融學也有很深入的研究。”
“只是有所涉獵罷了,談不上精通。”門口突然出現的年輕男子打斷了紀寒的話。
“你們一定餓壞了吧?”松野教授走在年輕男子的身後。
“還好,我們三個已經吃了不少點心了。”紀寒和朝海幸子起身迎接。
“這位是光谷滕一,”松野教授向我們介紹。
“紀寒和我可是老相識了。”光谷滕一笑著說。
朝海幸子低著頭,“久仰了,我是朝海幸子,請多指教。”
“你就是朝海幸子?”光谷滕一上下打量了一眼,“比我想象的還要漂亮,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光谷滕一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風趣。”
“我們見過嗎?”光谷滕一疑惑的問。
“在東京大學,”朝海幸子頓了頓,“不過光谷滕一先生一定已經忘記了。”
光谷滕一禮貌的對著朝海幸子笑了笑。
“這位是?”
“我叫林軒,是紀寒的朋友。”我自我介紹說。
“老師對你的評價很高,聽說以前做過刑警是吧?”
我點了點頭。
“快讓他們上菜吧。”松野教授對紀寒吩咐道。
“光顧著說話,你們大老遠的過來一定辛苦了吧?”
說著朝海幸子拉開椅子示意松野教授坐下。
“在現場的時候沒能安慰你,你不會責怪老師吧?”
“怎麼會,幸子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老師立過的規矩幸子可是一直銘記於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