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捨不得讓林軒加入他們,你想用大婚這個事情,來威脅學院,甚至你已經做好了把那個秘密告訴林軒的準備。”
朝海幸子有些驚訝,她的眼裡甚至露出了一些殺意。
“別急!”紀寒突然扭頭,面無表情的看向朝海幸子,“那些傢伙打著如意算盤,他們既想要林軒,也想要高松冢的秘密,如果處理不好明天的事情,朝海家很可能會被他們從奈良永遠的抹去。”
“你到底是誰?”
紀寒微微笑了笑,“我和你一樣,生在一個龐大的家族,也守護著一些特殊的秘密,那個組織,我曾經在巴西見過他們,我不清楚他們的目的,但我們不能輕易妥協。”
朝海幸子有些誘惑的看著紀寒。
“相信我,接下來你走的每一步都會決定著朝海家的未來的存亡,林軒不是你的依靠,葉恆也不會是,他們都是那個學院的工具,你能依靠的,只有你自己,還有那個埋葬在高松冢裡的秘密。”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我說過了,我們是一樣的人。”
朝海幸子低頭思索了很久,然後抬頭問道:“那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和葉恆舉行婚禮。”
“什麼?”朝海幸子有些不解的看向紀寒。
“你沒有聽錯,和葉恆舉行婚禮,他們很快就會找上門來,至於在婚禮上要怎麼做,我們還得再商量商量。”
屋外飄起了濛濛細雨,天邊的太陽還沒有落下,風吹散了毛櫸樹上堆積的落葉。忙碌了一天的刑警趕回警局,接連發生命案,他們今晚應該無法安穩入眠了,至於一些躲藏在陰暗角落裡的傢伙,對他們來說,這注定會是一個流血的夜晚。
“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光谷滕一站在加藤稚生的右邊,隔著汪洋大海,還是能隱隱約約看到那暗紅色的雷電。
“學院高層的事,我們這種外圍人員哪有資格參與。”
加藤稚生猛抽了一口煙,彷彿在發洩他心裡的一些委屈。
“你可是加藤一族幾百年才出一個的怪物,不是還入選了那個學院的什麼秘密培訓班。”
“被我拒絕了。”
加藤稚生輕描淡寫,彷彿那是十分不重要的事情。
“還是家族利益吧?”
光谷滕一伸了個懶腰,洶湧的海浪拍打在礁石上。
“我說,你請我出來,不是為了討論這些無聊的問題吧?”
“當然不是。”光谷滕一搖了搖頭,“你們查到松野的行蹤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