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賀的事,有些你沒問,我便沒有告訴你,我們血脈不穩,除了體內有妖血之外,我們體內還流淌著一些神血。”
紀寒眉心緊鎖,這個事情他從未聽說過。
“神血?這倒是第一次聽到,妖與神,有點意思。”
“還以為你們是密不可分的夥伴,沒想到段一鳴連這事都沒有告訴你。”
“白小姐,你不用挑撥我們,如果我不相信段一鳴,就不會與他合作這麼多年,他沒告訴我,我也沒問過。”
白雅曦有些不解的看了看紀寒。
“真有意思,依賀派幾百年的秘密,就這樣讓你知曉了,段一鳴,你不會怪我吧?”
“沒有什麼怪不怪的,如果你覺得愧疚,便把琉璃盞的秘密告訴我們。”
“都這麼好奇嗎?”白雅曦左右看了看,“你們為什麼不去問蘇易臣,他也是你們的朋友不是?”
“朋友算不上,相互利用而已。”
“蘇易臣是個小人,但他能成大事。”
“哦,這話怎麼講?”紀寒饒有興趣的看了看白雅曦。
“蘇易臣看似做事狠辣,不計後果,但實則他步步算計,點點滴滴的細枝末節都逃不出他的法眼,他可是苦難之人。”
“你倒是同情起他來了,如果我們把他的行蹤告訴你,你不殺他,怎麼拿琉璃盞?”
白雅曦笑著看向紀寒。
“這麼說,紀公子答應與我合作了?”
“你先把琉璃盞的秘密說來聽聽。”
“其實這個秘密,段一鳴也知道。”
紀寒側頭看了一眼段一鳴。
“我不知道。”
段一鳴淡定的搖了搖頭。
“你知道神血的事,怎麼會不知道琉璃盞。”
“這二者之間有關係嗎?”
百雅曦微微點了點頭。
“古卷記載,上古年間,掌控妖族生死的鑰匙是由西王母掌管的,而這鑰匙就是琉璃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