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如太陽,即使泯滅,也總會再次冉冉升起,我知道他便是這樣的存在,既然無法永遠逃避,何不將他教化,讓他得到真正的新生。”
和尚突然笑了起來。
“你滿身戾氣,殺伐之心太過強烈,如何教化得了他。”
央錯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前輩所言,不無道理,只是央錯在蠻古已經沒有了故人,知曉他身份的人寥寥無幾,我實在找不出第二個可以將他教化之人了。”
和尚低頭想了想,然後看著央錯說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試試。”
“前輩在蠻古仇家太多,既然都是殺戮,那跟你和跟我又有什麼區別呢。”
“也是,我們都是揹負著殺孽的人。”
和尚揮了揮手,漫天的風沙退去,央錯側頭看了一眼魏斯里。
“你居然還在?”
“好不容易拜了師,總得留下給你收屍不是。”
和尚搖頭笑了笑。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我的對手?”
魏斯里上下打量著和尚,然後緩緩說道:“他從來沒有畏懼過,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讓他畏懼的人。”
和尚側頭看了一眼央錯。
“你的師尊應該是溫良宮吧?”
“曾經是。”
和尚疑惑的看著央錯。
“看來,蠻古發生了很多故事。”
“前輩來蠻古,就是為了聽故事嗎?”
和尚低頭笑了笑。
“自然不是,我來蠻古是為了找人。”
“哦,不知道前輩要找的是?”
“安夏。”
魏斯里眉心緊鎖。
“我聽過這個名字,在天都,她好像是雲之國的王妃吧。”
“雲之國。”和尚面色凝重,“你說的雲之國,可是白玉蟾的雲之國。”
“白,”魏斯里突然頓了頓,他心中有些忐忑,整個荒界之中,能直呼白武神全名的,他所知道的,也不過溫良宮一人,而眼前這個強大的傢伙,無疑是魏斯里見到的第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