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來提前跟我說一聲，我怕你在外面久等。”
陶歡意沒有進去，只是訕笑著道：“幹爹，沒有……我就是想問你一些事。”
董事長辦公室在信義集團的是順路也實在太過牽強。既然被看到，那不如就說問他。
“行啊，進來坐，隨便問。”
鄭志信招著手，陶歡意便走了進去。
鄭志信似乎非常客氣，還特地親自幫陶歡意推了一張椅子。
“坐，我讓我秘書給你泡茶。”
陶歡意擺擺手，“沒有，我就是想問問你一些很簡單的問題。”
“好啊，你問。”
“幹爹……陶氏原先的員工，都去哪了？”
聽了這話，鄭志信臉上有瞬間的凝固，但很快恢複如常。他柔和地訕笑，“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沒什麼，就是前些日子我舅舅出事了，我就想起以前的事情，想起我父親還有我父親的公司。幹爹你放心，我不是說公司如何，我只是很好奇，以前父親的舊友和骨幹們都還在不在。”
鄭志信依舊笑著，“在啊，他們都沒走呢。”
“這樣啊……”
陶歡意起身，“其實我就想問這個。”
多的她也不敢多問，畢竟再問下去，她也害怕自己容易引起鄭志信的懷疑。
雖然調查，但不能打草驚蛇。
“沒別的了？”
“對。”
鄭志信躊躇片刻，還沒讓陶歡意走，“歡意，我能問問你，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麼？”
他顯然對陶歡意剛剛所說的理由並不相信，因此才會發起追問。
“就是突然想起……要不然我上樓看看就好了了，怎麼會親自來問幹爹你呢？”
她說服了鄭志信，因而鄭志信起身笑道，“那是我想多了。”
“幹爹想到哪去了？”
“沒什麼。”
陶歡意總覺得，鄭志信那看似平易近人的笑容當中，藏著許多複雜情愫。
她起身，幫鄭志信帶上了辦公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