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陳靜，“啊？鄭總，在追夫人麼……？”
陶歡意搖了搖頭，“沒有吧……我跟他，就是正常的工作關系啊。鄭總他對我有賞識之恩，我很感激他，但要說感情，那還真的是一點都沒有。”
在陶歡意看來，她可以把鄭明朗當成老師，當成哥哥，卻沒有辦法當成情人。
“我覺得他也配不上你。”
在韓泰華眼裡，誰都配不上他的愛徒。
不說盡管他不想承認，但說實話，沈晏郴從外部條件來看，確實是最配得上他徒弟的男人了。
淩含玉陰陽怪氣地說：“在你眼裡，誰都配不上歡意的。”
“那是自然！我這徒弟哪兒哪兒都好，音樂造詣又高，又溫婉賢惠。世上，絕沒有什麼普通的男人能配得上她！”
陶歡意被韓泰華這番認真的話給逗笑了。
“好了，我先下樓了。”
陶歡意也怕鄭明朗等著急，就先行下了樓。
她迎面對上鄭明朗的笑臉，也不免責問了一聲，“你來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我不知道你來了，也不知道你有沒有久等。而且……你也沒上來。”
陶歡意的新地址，她也發給過鄭明朗，按理來說，鄭明朗也隨時可以上來一起吃飯的。
結果，鄭明朗卻幹巴巴地在樓下等。陶歡意說起來，他才抓了抓頭發，“都是你的朋友，我也不熟，不太好意思直接上去。”
“哪有？”
“好了，快上車。”
鄭明朗說著，替陶歡意拉開了車門。陶歡意順勢坐了進去，到了車裡，鄭明朗才問起陶歡意在費城的事情。
他雖然沒有直接問，言語之間卻有試探之意。
好像……在試探她和沈晏郴似的。
陶歡意輕笑一聲，索性大大方方地告訴鄭明朗實情。
“我在費城的時候，確實和沈晏郴見過面。不過我……也算跟他說清楚了吧，可能以後不會再在一起了。”
鄭明朗鬆了口氣，“那也就是說，我有機會了？”
話音一落，陶歡意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