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鍾楚蕭的表情小七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我聽說蕭王爺信的可是葬天教,拜的是不死火鳳,更是深得教主信任,這次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鍾楚蕭面色一白,連忙解釋道:“小王平日交友甚廣,其中不乏仙門友人,但小王只是結交,同他們品茶論道而已,並未參與任何仙門之事,更未見過什麼葬天教主……”
小七眉毛微挑,食指輕輕的敲著桌子,聲音雖輕,但似乎每一下都敲在了鍾楚蕭的心上。“蕭王爺不必緊張,你和葬天教究竟如何,我心中有數;既然答應見你,就會給你一線生機……”
“多謝聖君!”白小七的話讓鍾楚蕭心中越發沒底,自己之前的解釋更顯多餘,聽到白小七答應給他活路,雙膝一軟便跪伏在地。
“先別急著謝我,我只是給你指條路,能不能活下去還得靠你自己。”鍾楚蕭這一跪卻讓小七看出了些誠意,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估計這鐘楚蕭除了父母和如今的西涼皇帝這輩子還沒跪過別人吧。
鍾楚蕭依舊沒有抬頭, “還請聖君指路。”
“你帶著親眷回西涼吧,也許會有一線生機,不過……能不能活到最後還要看你怎麼選,你的老東家不是還在麼。”
鍾楚蕭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白小七的用意,“多謝聖君成全!”
小七揮了揮手,“回去吧,但願你能活到最後。”
鍾楚蕭躬身而退,在他走後,一個藏在暗處的人影一閃而逝。
西涼國,雪域。
一隻雪鷹落在了房門前的老樹上,不多時,從屋內走出一老者,只見他剛一伸出胳膊,那雪鷹便落在了上面。
老者從它腿上取下密信後那雪鷹便又飛走了。
經過這幾日的調養,秦雨的傷勢已經恢復了許多,此時半倚在床頭,面色依舊十分蒼白。
老者走到床前將密信遞給秦雨,“茗兒來信了。”
秦雨展開信件只見上面寫著:“白小七命鍾楚蕭假意與你聯合,務必小心。”
秦雨將密信遞給一旁的老者,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我這師妹真是好手段,之前還真是小瞧她了,不過她既然想玩兒,那我必定奉陪到底!”
老者收起密信,眉頭緊鎖出聲問道:“少主可有對策。”
秦雨道:“若鍾楚蕭來見我,你們也不必攔著,與其躲在這裡苟且偷生,倒不如放手一搏。齊叔,我記得你擅長用毒對吧?”
齊鐘點了點頭,“少主說的不錯,老朽當年雖然虛擔了毒聖這一名號,但論下毒製毒的功夫,我若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秦雨笑著問道:“那藥王谷的江啟可能解得?”
齊鐘不屑道:“若我真想毒死一人,別說江啟那個廢物,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活!”
秦雨道:“那白小七雖然百毒不侵,可沈雲初卻不行,他們每日都在一起,總會有情不自禁的時候,我們下毒可能會被沈雲初察覺,可若是這毒是白小七自己下的呢?”
齊鍾立刻領會了秦雨的意圖,陰毒的笑道:“老夫這裡確實有一種藥,無色無味,對宿主沒什麼影響,可若有人與宿主親密接觸,日積月累,毒入五臟,藥石難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