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心中到底不放心,她親自寫了書信讓問風送去容府。
問風有千萬句話想要同元昭說,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勸說小姐都不會聽,連大少爺都勸不動小姐,她自然更加不可能。
她什麼都沒有問,拿著信便去了容府。
元昭心中擔憂,一直未眠的,等到問風回來,立即將她叫到了自己屋子:
“怎麼?可見到人了?”
“沒有!青竹將信拿去了。”
問風回道。
元昭聞言蹙了蹙眉,罷了,事情都這樣了,便看自己說的那些能不能平息容若心中的怒火了。
信送到容若的手上,容若仔細看了兩遍,輕哼了一聲。
元昭將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態度也很好,言辭間全是柔情蜜意,可是說來說去,就只有一箇中心意思,那就是不要怪罪元故。
想到她如此的袒護一個人,即便那人是她的親兄長,容若也覺得心裡不舒服。
他的獨佔欲格外的強烈, 對任何東西都是,所以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有什麼不對。
在他看來,元昭屬於他的東西,他不喜歡她為別人上心也是理所當然。
“督主,要不要奴才想些法子?”
一旁的青竹小聲的說道。
今日,那元故著實過分了一些,便是他都忍不住了,更別說督主了。
“……罷了。”
容若淡淡說道。
青竹聞言震驚的看著容若,彷彿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要知道他們督主那絕對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
今日,元故都指著他的鼻子開罵了,督主竟然都不追究了,這簡直是前所未見的事情。
容若瞟了他一眼自然的說道:
“本座聽說市井中,男子同女子求親也會被女子家中父兄刁難。”
青竹:“……”
他很想說,您的情況和他們並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