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領頭的早在被張豐陽莫名其妙打到之後就對這他敬若神明,哪經得住這般嚇唬,連連點頭答道:“是是是!爺爺您問啥我答啥,不敢有半點隱瞞。”
張豐陽心道周鵬飛這審訊的伎倆倒是管用,滿意地點了點頭,問道:“姓名?”
“宋大寶。”
“年齡?”
“三十五。”
“幹什麼的?”
“倒爺,就是倒騰鴉片的。”
“什麼時候入的忠奉堂?”
“這...”宋大寶開始猶豫了。
“快說!”張豐陽呵斥道。
“爺爺,我不是忠奉堂的人,沒入過堂。”宋大寶有點為難地答道。
“那你為什麼冒充忠奉堂的人?”
“這不最近這些日子忠奉堂比較出名,我們尋思著冒充他們的名號,買賣好乾一些。”
“幹買賣就算了,欺負人家孩子做什麼?”
“爺爺,冤枉啊,那孩子想搶我們生意!我們這才打他的,其實也就是想嚇唬嚇唬他,沒想把他怎麼樣。”宋大寶委屈地說道。
“放屁!那麼屁大個孩子能搶你們的生意?”張豐陽把手一伸,把鞭子指向了宋大寶。
“真的!真的!真是那孩子搶我們買賣。”宋大寶生怕那鞭子落在自己身上,連忙說道。
“好!那你說說,他倒是怎麼搶的?”張豐陽問道。
“他不知道從哪知道的信兒,提前找到了我們要找的賣家!”宋大寶含含糊糊地答道。
“說明白點!”張豐陽呵斥道。
“還怎麼說明白啊?就是我們的買賣被人撬啦!”宋大寶鬱悶地答道。
“那就從你們平常怎麼倒騰鴉片的方式說起!”其實這是張豐陽最想知道的情況,引來引去,終於把這個問題引了出來。
宋大寶想了想,嘆了口氣說道:“也罷,今兒栽到您這位爺手裡,我也認了。”
“那就快說吧!”張豐陽催促道。
宋大寶說道:“像我們幹倒爺的其實只是一個對縫的活,我們所有賣家的資訊都是透過‘舌頭’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