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麼好看的人，是她的。
蘇靈喬沒有出聲，就這麼迷糊地看著她大師父。
到現在她還覺得不真實，不可思議。
大概她上輩子和這輩子所有的幸運都加註在了大師父身上了吧？
墨曲直回頭見到蘇靈喬反而睜開了眼睛，明明那麼睏倦，卻還不肯閉上。
“在看什麼？”墨曲直唇角帶著淺笑問道。
“大師父，您很好看。”
墨曲直眼角染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我一直都在，你該睡了。”
又覺得她就像是隻吃飽後睏倦的小貓，就伸手摸了摸蘇靈喬的頭。
“我怕醒來是夢。”
說著，蘇靈喬抓著墨曲直的手墊在了自己的臉頰下，“一直覺得大師父的手是最溫暖的，卻害怕接觸，可是……”
就像是對一種毒的依賴，等到沒有的時候，就會要死要活，生不如死。
所以，與其這樣，不如一開始不去觸碰。
“是我的嗎？永遠的那種？”
其實，蘇靈喬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但是因為心裡的極度不安，不敢真的睡過去。
墨曲直溫潤的臉上出現疼惜，心頭則出現了揪痛。
“是我的錯，以後不會再讓你痛苦，獨孤面對一切。”
用手背輕輕撫蘇靈喬的臉頰，墨曲直輕聲許諾，“不僅是這一世，喬喬，就是來生，我依然會抓緊你，免得你被人拐跑了。”
想到紀隱寧，墨曲直目光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