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勝聽著端木煉的講述,很是欠揍般的轉頭看著一直在凝視著在和南宮采菽講話的丁寧,“對了,你覺得姐夫到底怎麼樣?”
“很好。”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謝柔卻並沒有生氣,只是看穿了他心中把戲一般,譏諷道:“我對他有信心,他應該極有可能是最後的三甲之一。”
謝長勝愣了片刻,憤懣的叫屈道:“你這變化也太快了吧?一開始我就對他有信心,要賭他勝,你是哪裡都看不起他,現在你卻反而比我還有信心,他才剛入煉氣,白羊洞有張儀、蘇秦,青藤劍院這邊有何朝夕,南宮采菽也是不弱,你哪裡覺得他會得前三?”
“之前我是沒有看到過他,所以才對他下了這樣的論斷。”謝柔看了他一眼,說道:“但我現在看過他了,便自然不一樣。”
謝長勝近乎無語,“哪裡不一樣?”
謝柔深深的看著遠處的丁寧,說道:“他的眼神裡有信心,不是那種裝出來的信心…所以他才顯得那麼平靜自若。”
“這就像買東西,有些人是買不起,裝作買得起,但他是那種真正錢袋裡有很多錢,知道貨物再昂貴也買得起的那種信心。”
謝柔緩緩的接著說道,“我四歲起便在家裡的許多商號裡看各種生意,見了不知道多少生意人,我確定我的眼睛不會看錯。”
謝長勝用手拍著額頭,鬱悶道:“這是做生意麼?”
“道理是一樣的。”
謝柔看著他,搖了搖頭:“你還太幼稚,很多道理你不懂,將來你或許能明白。”
謝長勝氣得臉都白了,“我哪裡小了!”
謝柔譏諷道:“又不是沒見過你洗澡,你哪裡都小。”
“那是小時候的事情!”謝長勝氣得哆嗦,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只是個小屁孩,懂什麼。”謝柔肅容道:“你也別因為此事得意,一些你不懂的道理,我到時自然會和父親解釋。”
“而且…”
頓了頓之後,她轉過頭深深的看著謝長勝,說道:“我只是女子,將來家裡的擔子,不需要我的雙肩來挑,我胡鬧一些,父親也會由著我。但你不一樣,你是男兒。”
(大家國慶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