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就算到了最後,你的死魚眼或是沒變,拜託這裡是劍道競標賽,上臺競技的都是小學劍道的好手高好手,你就真不怕身後有哪個氣到神經顫抖的熊孩子在比賽完以後去堵你的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裡面此中一個熊孩子便是我!
黛拓武抬劍,輕輕格蓋住對手的攻打。
雖然主將是四強選手,領有不必參加海選便進入八強比賽的種子選手,但他黛拓武的確第一次參賽,如果是集團賽還可以蹭蹭主將的光,進入十六強,但如果是個人賽,那他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從海選逐步打上去。
幸虧,他的對手,並不強。
仇敵生怕也是某個小學劍道社的自豪吧?在臺下有許多人都在為他喝彩,黛拓武的身後卻沒有任何後盾團。僅有主將一波人表情嘻哈的看著黛拓武比賽。本來主遷便是四強選手,人氣應該也不低,只如果同一所小學的觀眾也應該賜與黛拓武喝彩,但他們參賽的時間卻太不恰恰了。現在在上學期!
劍道競標賽的時間並不固定,也不曉得是主理人的腦子抽筋,或是其餘鮮為人知的原因,主理人坂井悠二所選的時間年年不同,也不是沒有人對這個不知事理的時間惡感抗議,但卻沒有人可以有資金辦出比坂井悠二更加土豪式的小學劍道競標賽。
如黛拓武最先所料想的那般,這個巨蛋型競技場,就算是世界級的比賽都完全夠格,可以拿下如此巨大的的地方作為小學級劍道比賽,除了坂井悠二這個被他人酸溜溜說有錢沒處花的人外,也沒誰了。
“你這……傢伙!!”仇敵高聲怒吼,狠狠下壓竹劍。
他雙手握刀,面甲內的額頭青筋暴突,用了盡力。但黛拓武只用單手就將竹劍的氣力對消,他乃至有心情去想坂井悠二何許人物,居然腦殘到為了小學級劍道比賽弄如此大的排場,莫非是有錢人家的人在探求著可以護衛自己的女兒的死士,於是需要靠如此受人注視的劍道比賽來篩選同齡人?
黛拓武被自己的心思逗笑了。
“你居然,還多餘力笑嗎!?”仇敵大怒。
他徐徐吐息,而後驀地抬劍,再斬,‘面’!
這是兇狠的奧義,劍道當中一旦擊中面就會落空大量的分數,在這以前,更多的則是被直視如此兇戾的一擊所產生的驚怖而落空戰意。黛拓武或是一隻手天然下垂,另一隻手翻轉竹劍,輕輕上撩,他的竹劍正好擊中對手竹劍的‘腰’部,這裡是全部劍招的發力處。
彭!上撩的竹劍的將對手的竹劍架開,這以後黛拓武再沒有賜與對手任何時機。
‘面’!
竹劍自上而下,尺度而又天然的完全劍術……唐竹!
對手被赫赫風聲所嚇倒,在竹劍尚未擊中面甲前一陣風就撕裂了他的面甲,直至將整個人都薪盡火滅!他正準備高聲尖叫,這才發現竹劍停到了他的面前,面甲沒有被斬裂,他整個人天然完好無損。
殺氣侵入,他看到了自己被薪盡火滅的幻視。
對手狼狽的坐倒在地。
‘洞爺湖’上前,瞪著死魚眼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
“勝敗已分!”
黛拓武想要激動的高聲呼嘯,無論對手究竟多麼弱,這也是他步入劍道競標賽第一次比賽,再理所該當的成功都會無限放大,他想要高聲喝彩。但一見到某個死魚眼嫌棄的眼神好像再說‘快點下去快點下去,我還要主持下一場’,他的任何念頭都沒有了。
這死魚眼,賽後我必然要砍了他!
黛拓武踏著不知該高興或是該鬱悶的心情下臺,就在這時,像是錯覺般,他聽到了‘洞爺湖’一聲呢喃。
“這小子,便是柳震所練習出來的‘劍聖’吧?”
黛拓武敏銳的回頭,看到的是‘洞爺湖’扣著自己的鼻子,用嫌棄的眼神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