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我很信任這個男子的。這個男子也值得我信任。”柳震認真的說。
在那場戰鬥中,柳震看到了這個男子的選定,耀眼到令柳震感應震動。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真的會有抱著如此信心戰鬥的人,哪怕是惠惠這種抱著大義的神在柳震看來也是有退路的戰鬥,僅有蓮太郎不同,他有退路,卻自絕了退路,將生路留給他人,而自己卻激動赴死。
於是柳震尊重他,將這個男子視為可以信任的人。
蓮太郎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紅衣大人,請不要再添亂了!”這酡顏卻不是害羞,而是急的。
果然不出蓮太郎的預料,一股窒息的殺氣噴發,木更看著蓮太郎,一字一頓的說,“我真是小瞧了您啊,裡見蓮太郎同窗!”他低沉的說,聲音好像深淵發出的低吟,隨時都會衝出噩夢。
夏世感應了昨晚明月下在末日之舟院子裡石亭當中的省略預感,心想這時必需要拔旗,立馬轉移話題。
“話說迴歸,在這裡發言不是地方,不準備到別處嗎?”
“當然!”蓮太郎立馬接上話題,因為木更的臉已經黑的好像烏雲,再不轉移話題他預感自己會有性命兇險,“請跟我來,我已經定好了位子,去咖啡廳小憩一下吧。”
“啊,咖啡廳?”柳震皺眉頭。
“如何了?您不滿嗎?”
“不,只是讓我回首起安久黑奈與安久奈白這兩個人教我的磨咖啡豆的事情……真是欠好的回首,總感覺這兩個人在耍我。到最後或是入見萱教給我如何泡咖啡的。”
蓮太郎瞪大了眼睛。
“誰?!”
柳震被嚇了一跳,不清楚蓮太郎為什麼如此激動。
“安久黑奈、安久奈白有入見萱……如何了?”
“……東京食屍鬼?這超老的動漫了!”蓮太郎認為柳震在開玩笑。漫畫當中的人物如何大約發現在現實當中還教會這個不知年紀的蘿莉如何泡咖啡呢?
“那是什麼?”
“別理他,他只是漫畫中毒。”木更趕緊拉了一把蓮太郎,讓他不要激動。
“我不清楚……哦,這麼說我都忘掉說明自己了。”柳震說,“老是紅衣紅衣的,很生分的。我叫柳震,請多多指教。”
蓮太郎的腦海當中閃現出十年前與柳震穿戴漢服的畫面。
精巧的臉,稚嫩的肌膚,細細的眉毛,半眯著黑色瞳孔,遮耳的黑色短髮,頭的帶著狐狸假面。
穿戴淡粉色的漢服,漢服上描畫著仰天咆哮的不死鳥。
腳下踩著木屐。
這個形象。
這個形象。
這個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