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被警察扣留了。
“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放下狐狸假面,用筆直的眼看著柳震。他有一張四四方方的臉,看起來最豁達。雙眼就像深深鑿刻的兩條縫一樣眯起來。便使不是監犯,被他這麼一瞪,也會因為壯大的威懾力而股慄。
可柳震沒有股慄。
乃至說他乃至看都沒有看一眼男子。
他調查著四周,面無表情的臉上充斥著無趣。那別說沒有監犯的自發這種矯揉造作般的做法,完全便是不將身上的重犯拘束服與身在警局的現實放在眼裡。
男子稍稍皺眉。對面僅僅是個十四歲擺佈的女孩,太過激烈的手段恐怕不宜用出。他本來是如此判斷,只需要輕輕嚇一嚇便將全部東西吐露出來。可事實卻大出他的預料。
監犯從新到尾都沒有吭聲,像是啞巴般默然。
他沒有看任何人,只是結巴的任由警察將他身上的兇險品去除。
一把拔不出來的有著紅色刀鞘與刀柄的直刃刀。
二十四把飛刀、十二把苦無、四十六把手裡劍。
要說他不兇險,鬼都不相信。
可他還真沒有任何兇險的感覺。他是如此的荏弱,像是風一吹便倒的身子。要說他是受謾罵的孩子或是有大約的。僅有受謾罵的孩子被磨鍊成戰鬥武器也不會聚積出肌肉。可也不對,他的感覺不對。一樣被謾罵的孩子被警察抓住後的顫抖與歇斯底里他完全沒有。乃至連一絲擺盪都沒有。
男子指著角落當中的遨遊道具。
“那些東西,你從哪裡弄來的?”
柳震仍舊默然。他的雙眼無神,雖然對著男子,卻並非看著男子,而是純真的發呆。
男子兇猛的站起,讓一旁的刑警坐著,自己到柳震的跟前轉來轉去。這是為了恐嚇柳震,令他的精力集中起來。可這卻並無用。柳震仍舊默然不語,面無表情,像是精緻的人偶。扣問監犯最勞煩的並非是監犯老是跳開話題,大約是將思緒引向別處。而是的默然不語。
這種環境下,哪怕你有天大的話術本領,用不出來也是白搭。
“你莫非就不想對你所導致的形式說一句話嗎?!”
男子大怒暴喝,好像雷霆大怒。柳震終於集中了精力,他看了男子一眼,幽幽嘆氣。那姿勢不像是被嚇到而決意坦率從寬,反而是好像受不了鬧鈴的喧華又不想起床的塞心感。
因而,柳震又默然了。
男子氣的不由得要打人!這種自以為是的熊孩子最討厭了。這混賬不會以為自己是世界第一,全世界的黑科技加在一起都不敷他一隻手揍的一樣吧?他有什麼資格這麼想?!
這時的門推開,門外站著一位特別的來賓。
男子立馬過去,但來賓一隻手阻止了他。
來賓穿戴洋裝,表情精打細算像是前往祭拜墳場的親友。他拿著一個箱子,一聲不吭的走了進入,將箱子翻開。箱子裡面裝著條記本。來賓諳練的將條記本翻開,將螢幕對著柳震。
螢幕當中開著播放軟體,裡面放著影片。
影片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