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什麼意思,朔方城沒有女人,她就快憋死了?”秦城看向樂毅,“你告訴,在這兩年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朔方城真的那麼缺女人?”
“......”樂毅沉默一陣,最終只得道:“我跟她不熟......”
“兩位將軍,你們不餓嗎?”霍去病出聲問道,“在下可是餓了,你們慢慢聊,在下先進去吃飯了!”
說著,頗有幾分雀躍的跑進了屋內。
“......”秦城和樂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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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城和樂毅走進屋子的時候,果然先就被一些草原人裝扮的人圍上來,那些人紛紛行禮道:“見過大司馬大將軍,見過樂將軍。”
有人說的是漢話,有人說的是草原話,夾雜在一起顯得很混亂。
“這人叫烏赤納蛤,是這回烏桓三族使團的領隊。”樂毅給秦城介紹一個面相稍顯文雅的中年男子道。
“烏赤納蛤?”秦城笑笑,“好名字。”
“多謝大將軍謬讚!”烏赤納蛤彬彬有禮道,倒是個會說漢話的。想來也是,烏桓三族既然讓這些人來打探情況,就不可能派一個不懂漢話的人充當領隊。
說了幾乎話之後,秦城和樂毅先後落座。
“敝臣初來大漢變見到了大將軍,實在是榮幸,請容敝臣敬大將軍一樽!”方才坐下,烏赤納蛤便舉起酒樽向秦城勸酒。
“請!”秦城樂得領情,喝了這杯,放下酒樽的時候,不經意的看了烏赤納蛤一眼,卻忽然瞳孔一縮。
倒不是烏赤納蛤有問題,而是烏赤納蛤身旁一個面相不顯的矮個子,方才看向自己的眼中竟然飽滿惡毒和敵意,甚至是,殺氣!
秦城兩世為人,不知殺了多少人,也不知被多人揮刀砍過,其對危險特別是對敵意和殺氣的感覺,自是一般人不能比。方才雖然只是不經意的掃過那人的眼睛,秦城的感覺卻十分強烈。
放下酒樽,秦城不動聲色,佯裝什麼都沒有發現,仍舊和眾人有說有笑。
這場宴席,因為有烏桓三族一眾使臣的頻頻勸酒助興,倒是也熱鬧得很,到了宴席散去的時候,不少人已經東倒西歪,開始有些步履不穩。
秦城站起身的時候,不知是真的醉了,還是有意,身子也是一陣趔趄,險些站不穩。
“大將軍,沒事吧?”霍去病連忙過來扶住秦城,整場宴席,他是唯一一個滴酒未沾的人,便是伊雪兒和柳木都被烏桓三族的人勸了酒。唯獨霍去病,無論別人怎麼說,都只是埋頭大吃,偶爾抬起頭,卻只給那些勸酒的人兩個字:“不喝。”
他不是說自己不會喝,就是說不喝,絲毫沒有通融的餘地。
“沒事。”秦城給霍去病遞了一個眼神,然後趁著身子搖晃的時候,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