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
“這個帳篷前有個光腳的女人!”
“下一個。”
“這個帳篷......”
“下一個......”
“這個......”
“下一個......”
秦慶之抱著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態度,一連報了二三十個自認為看起來非同尋常的帳篷,都被秦城否定。到最後,秦慶之已經有氣無力,但還是不敢怠慢,機械的報告著。
“這個帳篷特別大。”
“這個帳篷上有一大塊補丁。”
“這個帳篷特別小。”
“這個帳篷好白。”
“......”
就在秦慶之已經因為用眼過度淚流滿面、秦城已經昏昏欲睡的時候,秦慶之終於道:“這個帳篷......唉,這個帳篷好生奇怪!”
“怎麼奇怪了?”秦城有氣無力道。
“說不出,就是覺得有些奇怪,總覺得哪裡有些不一樣。”秦慶之納罕道。
“哪裡不一樣?”秦城下意識的接話。
“嗯......對了!整個王庭就只有這個帳篷前有一大塊泥地!”秦慶之道,“一整片草原啊,就這裡有大概二十步見方的地方,都是泥地!”
“泥地?!”秦城重複了一邊,猛地驚起,“在哪兒,指給我看!”
“就是那兒!”秦城順著秦慶之的手指看去,果然就看到了一個帳篷前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泥地,在整個草原上,這片泥地確實顯得很突兀。
“不對,那木杆上還掛著一塊布!”秦慶之道。“那史鵠,你不是說所有的帳篷邊那個木杆上都是要掛狼皮的麼?還說那是你們的習俗?”
“正是。”那史鵠應道。
“那就奇怪了。這個木杆上,卻是掛著一塊白布。”秦慶之擦了擦眼淚,仔細看去。“那白布上還寫著幾個大字,是隸書!”
“看清楚,寫得什麼?”秦城已經開始興奮了。
“看不清楚。只能看到最後一個字,寫得好像是‘隊’!”秦慶之道。
“對?”
“嗯。第二個字,實在是看不清了,大概是個‘報’吧。”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