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三人同飲此杯!”斯情斯景,秦城只覺得不醉都不行,萬事都被他忘在一邊,索性站起身,向兩人招呼。
“哈哈,幹!”
“好,同飲!”
有人說,男人情,盡在酒中。
難道不是麼?
相逢一笑泯恩仇,沒酒怎麼行?
與爾同消萬古愁,可能無酒?
無論是相識,還是相知,無論是歡笑,還是含淚,性情中人,只會同飲同醉罷了。
男人這番姿態,是女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
三人飲罷,復又坐下。
“今日與秦兄和衛兄同飲,在下實覺無比暢快!”公孫策搖搖晃晃道,“只是這有酒無樂如何能行?請待我去叫上兩曲來,給二位兄臺下酒!”
公孫策說罷,也不理會語誤帶來的歧義,便要起身去尋歌姬來唱曲。秦城和衛青本來想說什麼,但是看公孫策披頭散髮面目通紅踉踉蹌蹌的模樣,已經有幾分醉意的兩人都是哈哈大笑,一時忘了去攔他,只由得公孫策走出雅間,消失在兩人視野。
“小二,上舞曲!”雅間外傳來公孫策的大喊,秦城和衛青聽罷又是哈哈大笑一陣。
“秦兄,來,我兩人同飲一尊!”衛青勸酒。
“好,幹!”
兩人復飲了幾杯,衛青突然啞然失笑,見秦城怪異的看著自己,這便解釋道:“自從我與你相識,遇見的便盡是一些稀奇古怪之事。”
“噢?有哪些稀奇古怪,說來聽聽。”秦城笑道。
“不說其他,僅是你秦城本身,就是第一樣稀奇古怪,這個你承認吧?”衛青醉眼朦朧看著秦城,狡黠道。
秦城愕然,旋即搖搖頭,“算是吧!那第二樣呢?”
“這第二樣,便盡是遇見稀奇古怪之人。不說別的,僅是那匈奴射鵰手和今日公孫兄,便足夠不同一般了吧?”衛青搖晃著身子道。
“勉強算是吧!”秦城哈哈笑道。
“這第三樣,便是我自己。因為跟你一起遇見這許多稀奇古怪,連帶這我自己都變得稀奇古怪了,不說其他,僅是今日,我之前可從未如此飲酒過。”
“哈哈……”秦城大笑。
笑罷,秦城心道你今日這番模樣真是稀奇古怪麼?
不過是男兒性情罷了!
人生能有幾回縱意?所以人生得意須盡歡!
秦城心裡明白,不止是衛青,就連自己自身,不也是難得如此豪氣醉酒麼?
醉酒有很多方式,其中尤以豪氣醉酒最為難得,也最為讓人暢快!
而這,需要碰到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