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方案,”許文龍說道,“就是趁夜深人靜潛進哈格爾基地,也就是關押梁小姐的地方。以聲東擊西之策實施突襲,強行衝入監牢,救出梁小姐。再分批次交相掩護,分段阻擊,竭盡全力突出重圍!當然,這個方案風險很大,如果對方不惜一切代價窮追不捨、死死咬著我們不放,那很可能會造成重大人員傷亡。所以,不到山窮水盡萬不得已之時,我們不會使用這個方案。”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藍副局座饒有興趣說道,“若能解決撤退時的追擊之敵,這個方案的成功率還是比較高的。說下去,再說說你的第二個方案。”
“第二個方案就是智取。設法打入哈格爾基地,無論是作人質作俘虜,還是作苦力作傭兵,只要能夠進入基地就好辦了。到時再想辦法接近梁小姐,一俟條件成熟或機會得當,就在外圍人員接應下帶她即刻脫離虎口,火速逃出牢籠。”
“作人質,作佣軍……”藍副局座若有所思點著頭,嘴裡反覆唸叨道。
“對!”許文龍介面說道,“第二套方案的關鍵就是如何自然而然、不露痕跡打入哈格爾基地,為之後尋機解救梁小姐創造條件。其實,就目前處境來說,不管用什麼方法、用哪個方案,都有一定的風險,只不過是孰輕孰重的問題而已!”
藍副局座眉頭緊鎖,一動不動盯著手上酒杯,細細權衡著兩個方案的可行性。
梁景軒額頭冒汗,如坐針氈,一顆心“撲嗵撲嗵”跳個不停。其實他早就知道此次任務的危險性和艱鉅性,也一直為此坐立不寧寢食不安。甚至天天和妻子一起祈求上蒼垂佑,懇請菩薩降福。現在一聽許文龍說出既成事實的事實,還是讓他倍感提心吊膽惴惴不安。
深思中的藍副局座倏地抬起頭,用鷹隼般的眼睛凝視著許文龍道:“那你打算派誰去基地臥底?這可是一個事關任務成敗的最為關鍵人物。”
“這個嘛,”許文龍看了看身邊的隊員,沉吟著說道。
隊員們立刻將身一挺,目光炯炯而一臉急切地看著他。
許文龍笑了笑,斬釘截鐵般說道:“我覺得我自己去比較合適!”
“有進入基地的可行方法嗎?”
“那裡曾經是一個巨大金礦,而叛軍又值潰敗時期,迫切需要金錢重振雄風!”
藍副局座眼睛一亮,雙手一拍脫口叫道:“是個好辦法,撒下魚餌,不由他們不上鉤。”
梁景軒莫名其妙看著兩個一唱一和打啞謎般的人,臉上露出一副又喜又憂、喜憂參半的複雜模樣。
隊員們也都瞠目結舌面面相覷,彼此惑然不解聳著肩搖著頭。
“你們能不能都說清楚一點,”李向華忍不住開口問道,“什麼金礦、魚餌的,聽得我們雲裡霧裡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