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偏頭瞧了一眼上官幽蘭,開導她說:“幽蘭,狗對人亂吠,難道人也象狗一樣與它對吠?”他的話不由得讓上官幽蘭急忙捂著嘴巴,忍得好辛苦,差點笑噴。
“好了好了,你也不經真逗,喂,別笑了。”張銘用肘部輕輕碰了一下她的胳膊肘兒,上官幽蘭捂著嘴的手,依然緊緊捂著,雙眼泛紅,沒想到她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吳成弘依然故我地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地吹噓他執掌江城商會的得意綱領,江城陳家,柳家,派來的與會長老,對他嗤之以鼻。中間派薛家和尹家的參會長老,坐在不顯眼的位置,低著頭,壓低嗓音,有說有笑,不知道在聊什麼。
上官幽蘭坐在張銘身邊,看不慣吳成弘誇誇其談的嘴臉,拿開後捂著嘴巴的手,聲如蚊吶般地說:“銘哥,要不要給他下點絆子,讓他出點醜?”
“距離有點遠,不方便下手,加之人多,得手後,容易被別人注意。”張銘這樣說是考慮到施展“詭瞳術”,距離有點遠,很難做到出其不意。
上官幽蘭從他的話裡聽出了他的顧慮,她說了一句看我的,抓住一個時機立即動手,凌雪暗自送給她的“指環鐳射觸發器”,有效射程有三百米,一束細微的鐳射,十分詭異地擊中吳成弘的右手。
吳成弘演講,為了強化演講效果,雙手揮著手勢,配合著語氣和演講節奏,花樣繁多,變化多端。當他高高舉起又右手,揮舞著拳頭說要帶領商界同仁,把生意擴充套件到整個舜國的時候,突然他右胳膊一陣刺痛。
上官幽蘭暗襲得手,“指環鐳射觸發器”發出一束細小的鐳射束,射中吳成弘右胳膊,燒灼出一個洞,一絲焦臭的氣味,散發開來。
吳成弘的右胳膊從刺痛演變成失去知覺,耷拉下來,緊接著滲出汙血,事發過程只是一兩秒鐘的樣子,沒人發現是咋回事。
吳成弘的左手本能地捂住右胳膊,他的大腦神經短路,只感覺痛入骨髓,慷慨激昂的演講被迫中斷,匆匆畫上一個鮮血淋淋的休止符。
副會長武紹元有不錯的武道功底,反應異於常人,立即向前:“吳會長,你是不是被人下了蠱?這好象是蠱蟲在你體內自爆。”這老傢伙的聯想力不錯,一通瞎說,圍觀的會員思路被他給帶偏了。
上官幽蘭曾經是金牌殺手,如今改邪歸正,不過她的聽力和視力依然敏銳,聽了武紹元的話,就把這老傢伙當成臨時搭檔。
吳成弘被他的一名保鏢攙扶著走下臺的時候,上官幽蘭抓住一個瞬間將逝的時機,戴在她右手上的“指環鐳射觸發器”再次發出一束細小的鐳射,這時擊穿那老傢伙的右腿膝彎。
他膝蓋被鐳射洞穿,立即冒出汙血,如果不是那個攙扶他的保鏢感覺不對勁,急忙穩住吳成弘的身子,那老傢伙差點栽倒在地,再次出洋相。
還真別說,如果張銘沒施展“詭瞳術”,也不定會發現上官幽蘭的細微的出手動作,他再次用肘部碰了碰她的身子,朝她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趁大廳內混亂之際,混在人群裡走出大廳,離開會館。
同眾多的江城商會會員一樣,駕駛自已的磁懸浮飛車,飛駛而去,駛離了江城商會會館,本月商會因為出現這麼一段插曲,也就多了無數話題,各種猜測憑空假設出來。
回去的路上,張銘駕駛那輛寶藍色磁懸浮飛車,對坐在副駕上的上官幽蘭說:“你什麼時候有那麼一個小玩意了?”當他從上官幽蘭嘴裡聽說是凌雪贈送的,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