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趣。”
“聊聊又不吃虧。”
不去管降谷零與那位小朋友在溝通什麼，林冬陽幾乎可以說是眼疾手快抓住了琴酒的袖子，看到他皺眉的模樣滿臉無辜：“你不想和我聊聊？”
好歹也有一部電影的感情，尤其好像還是在電影裡面還是情侶，就不能好好說話嘛。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會記得麼？”
“會的！”
沒等琴酒開口，阿莉娜就蹦蹦跳跳來到他們身邊，甚至還主動伸手拉著琴酒晃了下：“都會記住的。”
“松開。”
“但是爸爸，你不會記得我。”
會記得林冬陽的身份，會記得他們的陣營，唯獨不會記得那些經歷。
“我們只是在電影院裡看了一部電影罷了。”
“如果要說會記得的人……”
林冬陽慢慢站起來，看著對自己笑眯眯走來的王耀下意識立正想要敬禮。手剛舉起卻被他按了下來，甚至被他笑容燦爛地握在手心。
“你辛苦了。”
或許未來還要更加辛苦。
“還有，希望你可以……理解你的父親。抱歉，他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但他也保護很多人。”
果然是這樣啊。
“我猜到了。”
林冬陽想，在她剛開始進入紅客群體，開始到處亂竄，最後被點名加入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是麼。”
王耀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額前，輕輕觸碰一下後笑容愈發燦爛：“好，那麼——”
兩個人同時閉上嘴巴，扭頭就看到本田菊走到降谷零面前，在他愣怔的表情中微微彎腰，用手摸了摸他的頭。
“他們稱呼我為‘霓虹’，我們也有名字，我叫‘本田菊’。”
他的聲音很平淡，身上穿著浴衣，兩手都疊放在袖子裡面：“你叫什麼名字？”
“他喊你戀人的，你們倆還是得複盤一下，看看能不能接受這個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