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嗤笑一聲,他不是很想聽到她口中那些陳詞濫調。電影裡的自己對比現在確實找到了更多的東西,但這也說明不了什麼。
“你……”
對上伊利亞的視線,琴酒突然伸手將自己的帽子拉下:“你把資訊送哪裡去都隨你。”
“只是‘資訊’?不包括你?我忘性沒那麼大。”
真把人放在自己面前,自己還沒有什麼動作,那才是不可能的事情。
聽到林冬陽的吐槽貝爾摩德沒忍住笑出聲,偏偏就是這樣一點聲音,貝爾摩德發現她突然扭過頭盯住自己,那一瞬間的銳利甚至於讓她差點有了想要逃避的沖動。
“你呢,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你是有選擇的。”】
她的選擇,又在哪裡?
抬頭看到熒幕裡面的自己,在看到毛利蘭出現、在紐約拉住自己的的那一瞬間貝爾摩德依舊保持那種似笑非笑的模樣。她終於明白為什麼這裡還會存在應該是和這件事情完全無關的女子高中生,也終於懂為什麼在那一刻,毛利蘭還是會選擇去救她。
在那些無望的黑暗裡,只要有那麼一點光出現,在黑暗裡的人都會下意識向著光的方向行走。
“你在希望有選擇。”
惡人也要被救贖,但這種救贖到最後對於惡人而言,意味著什麼?
【“我會給你一點時間。”
“那你不做選擇了麼?”
“有選擇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只是很可惜。”
她唯一能夠做出的選擇,大約也只有走入黑暗中。
“從來都不是沒有選擇的。”
林冬陽稍稍往前小半步,像是要挽留什麼般開口:“你可以回頭,貝爾摩德。”
“是啊,我做出了選擇,所以我也會給你選擇,親愛的。”
她看著眼前的女性,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給她最後拋了個飛吻,笑得坦然而又燦爛。
“基安蒂在十七點方向,只要你今天逃出了這個秋葉原,你就能活下來。”】
你的選擇在哪裡?你注視的方向,又在哪裡?
毛利蘭怔怔地站起,她記得紐約的事情,也記得那雙眼睛。可是她救下她,不是為了讓她心甘情願走向終結。
“我……”
“我的ange,你現在還不是我的ange,但我會希望與你之後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