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和你一樣好奇。”】
“不要跑了啦,又沒有關系。”
聽到旁邊鬧出來的動靜,正在看電影的人紛紛望過去,看到了似乎是死命要離開的本田菊,與咬牙居然真的能拖住他的阿莉娜。林冬陽瞥了眼似乎愣住了的降谷零,剛準備去幫忙就看到琴酒比自己更快站起來,朝著阿莉娜的方向走過去。
“你應該出不去。”
“我知道。”
“那你是在表達態度?”
琴酒聽到這句突然冷笑一聲,看向乖巧站在旁邊的阿莉娜伸出手:“回座位。”
“誒?”
“沒那個必要。”
自家曾經那個冷硬的父親,居然對自己伸出手了?
阿莉娜嗖地一下看過去,非常快樂地握住了琴酒:“爸爸,你覺得我應該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
“誒?為什麼不知道?”
就像是他現在不知道如何接下去觀賞這部電影,不知道如何評價另外一個“自己”,以及……
“士兵。”
他看到自稱為“蘇聯”的男人站起來,站在那裡身姿挺拔,帶著這個時代沒有的激昂,卻又很好地表現出一份沉穩:“你做得很好。”
每一個方面,每一個舉動,都很好 。
伊利亞想,他偶爾蘇醒、更多時候只是沉睡、始終無法徹底死去,或許也有他們的一部分功勞。
因為永不忘卻的人,也因為永不下墜的旗。
“你理應授勳。“
就如同那個同樣名字的、第一位獲得金星獎章的飛行員,也像是每日照常升起的太陽。
【“回答我。”】
“那麼,回答我。”
電影螢幕上的人注視著女主角,如果說別的電影是在獲取戀人的回答,他卻更想要抓住深紮於泥土的脈絡。
“我到底是誰。”
他抓著小女孩的手微微用力,眼神中甚至帶著一絲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