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那你又是為了什麼,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不是那個小姑娘,琴酒從來都知道自己對那個小姑娘有的也只有一些對幼崽的包容,還是看在她的臉與自己的關系的份上。而另外一個……
另外一個,有點過於耀眼,甚至於只要看著,都會讓他覺得眼睛刺痛。
“你過於突出了,冬陽。”
“我?”
看到他突然俯身,將額頭抵在自己的額頭上時林冬陽差點當場宕機。額前的溫度因為觸碰開始升高,注視著那雙彷彿沒有任何感情的翠眸她突然淺淺地笑了起來。
“是麼。”
頭輕輕往前像是頂了他一下,林冬陽慢慢閉上眼睛,感覺到自己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後索性伸出雙手環住了面前的人:“我在知道你身份的那刻,就想把你帶回去了。”
“用心險惡。”
“明明是算無遺策才對。”
反正琴酒現在是無國籍人士,算個黑戶,拿身份證多方便。
“沒有想過我不願意?”
“那我就和綁走明美一樣,先斬後奏。”
宮野明美?那個女人沒有死,還落在冬陽手裡?
“既然是我先發現你的,那麼我也告訴你一件事情。”
感覺到額頭溫度逐漸消失,林冬陽抬起頭,對著抿住嘴滿臉不豫的男人輕笑著剛想繼續說下去,就突然聽到門口傳來的吱呀聲。
“啊呀,是不是我來得不是時候?咳咳。”
門口的小姑娘輕咳兩聲,隨即說出了讓林冬陽無比熟悉到差點刻入dna的句型:“對不起,也許我來的不是時候。”
“……”
“……”
林小晞站在門口滿臉興奮,又念著臺詞眼神炯炯,彷彿在期待著什麼,看得林冬陽沒忍住笑出聲,剛想放手卻感覺到自己被琴酒威脅般扣在了懷裡。
“既然知道,就趕緊消失。”
不!按照流程,不應該是“你來得正是時候”,然後自己也可以撲進爸爸懷裡麼!
呆滯的阿廖娜揹著自己的小書包,對上琴酒不耐煩的表情深深地嘆了口氣。
算了,她不跟這個爸爸計較。
等到回去以後她就去纏著和媽媽睡一個月,讓自家爸爸明白什麼叫小人難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