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現在灰原哀已經走了,聽到這句話八成要一個平地摔。林冬陽憋著笑蹲下,注視著阿廖娜開口:“雖然我不是很想問這個問題,但是我還是很好奇。”
“我知道媽媽要問什麼。”
小姑娘臉上也多了點狡黠的模樣,對著她彎腰豎起手指放在自己嘴前:“爸爸說我更像媽媽。”
“有麼?”
“哎呀,沒有麼?”
看她的樣子林冬陽迅速伸手揉亂了她一頭軟軟的銀發,同樣笑得燦爛:“發現了,確實很像。”
琴酒並不是每次都會回家,但林冬陽能夠感覺到他好像是屬於那種“能回來就回來”的型別,讓她沒忍住感嘆孩子果然是維系家庭的重要存在。
“你腦子裡又在想什麼東西?”
“沒有哦。”
雖然確實有想點什麼,甚至於連赤井秀一都來拼著可能暴露的風險給她連著發了三條“你和琴酒結婚了?有孩子了?孩子都小學了??”的訊息,看得林冬陽哭笑不得。
“媽媽肯定在想事情。”
看兩個人盯著自己然後又把魔方塞過來的樣子林冬陽臉上一黑,再看阿廖娜殷勤的模樣勉強轉了兩圈,毫不意外聽到了琴酒的輕笑。
“反了。”
“這東西我一輩子都玩不明白。”
嘟噥著坐在沙發上研究著魔方的還原方法,轉成一面她是沒有問題的,別的就要了老命了。
“你作業寫了麼?”
“寫……嗯?”
聽到琴酒這句話的時候阿廖娜剛想點頭就覺得有點不對,轉過去盯著那雙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翠綠色眼睛良久她突然眯了眯,撐著下巴臉上露出了個讓琴酒無比微妙的笑。
這張和自己神似的臉上做出像是討價還價的表情,怎麼看都讓他覺得煩。
“我可以沒有寫完。”
阿廖娜眨巴著眼睛,開始提出自己的要求:“但我要爸爸送我去上學,不對,應該是明天,我要爸爸送我去上學。”
“……”
“……”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阿廖娜!
“嚯。”
意味不明地看了林冬陽一眼,再看向銀發小姑娘琴酒冷笑一聲,伸出手揉她頭的力度卻格外輕柔:“可以。”
“好耶!明天說好了哦!”
明天……
沉默地看著小姑娘歡呼雀躍地說“我去寫作業”的樣子林冬陽嘴角直抽,再看琴酒轉身過來的模樣索性繼續研究魔方:“有什麼事情是要避開她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