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林冬陽頓了頓,她更傾向於自己的直覺沒有錯,可關鍵問題就是,她找不到任何“琴酒是個臥底”的證據。
這個男人做過的事情太多,也大多都是絕對的罪犯模樣,雖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未免度也有些太過頭。
按照她所找到的對酒廠內部獲取代號的幹部能夠公開的材料來看,琴酒的做法與其說是為了博取信任,還不如說是在自甘墮落——
自甘墮落。
他是臥底,或者說一開始是臥底?然後被同化了……
不,同化的可能性不大。如果說真的同化了,那他應該不會對自己說出那種類似於像是在提醒的話語。
越想越弄不明白,林冬陽最後想了一圈,覺得大機率問題還是出在天臺哼歌的那會。不然她是真的想不到自己暴露的理由。
至於要去試探琴酒這個想法……
不了,她還想多活一會兒。
“你這是什麼表情?”
“沒,沒什麼。”
看到突然來找自己的琴酒,林冬陽除了表現出心虛以外更多的是不願意見到他。坐在那輛保時捷上,她猶豫良久後還是細聲細氣地開口:“我還沒查完。”
“把查完的先給我。”
行,還好她提前做好了準備,不然還得再回家一趟。
將手裡的u盤遞給了順勢對著自己伸手過來的銀發男人,林冬陽像是被嚇了一跳後更縮小了一點,臉上也順勢紅了起來。
碰到喜歡的人的手心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她參考了幾部電視劇和大學裡見到的八卦現場,應該沒錯。
憋著氣憋出來紅色,知道琴酒不會關注這個但她還是十分盡責地演了下去。最後再在心裡數了大約有一分鐘的秒,冬陽才繼續問了下去:“接下來,您是要帶我去哪裡?”
“靶場。”
嘶,這是又要做什麼?她只是一個可憐弱小又沒力氣的技術情報人員——
“該練的得練。”
看到冬陽臉上非常剋制但還是流露出的不情願,琴酒的表情愈發冷漠:“至少要會開槍。”
開槍啊……
林冬陽挺想說她其實開過的,國內大學開學軍訓那會兒她就打過7發,都是真的木倉,也都是實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