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帶著點醉意抬起頭看到坐著電梯上來的琴酒,再瞄到跟在他身邊的伏特加,冬陽似乎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回應也慢了半拍:“我,我在放鬆?”
“讓你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那麼多,就這麼點時間做不完的啦。”
酒精讓人的聲音也變得有些綿軟起來,與其說是抱怨不如說是撒嬌的態度讓伏特加倒吸一口冷氣。
好啊,平常看不太出來,原來冬陽你是想要誘惑大哥?
“那就去繼續做。”
“我知道了。”
聽到對方低沉而不容置疑的聲音,林冬陽看似低落地點了下頭,隨即又輕輕地笑了笑:“琴酒。”
“做什麼?”
“那你的工作做完了沒有?”
“……”
看到她眼神迷糊的樣子琴酒瞥了眼伏特加,在他略顯得困惑的表情中抬了抬下巴:“想說什麼事情就說。”
想說什麼事情就說?
雖然知道琴酒其實脾氣對著組織內部還挺好的、甚至於偶爾還會解釋計劃的樣子伏特加也只能嘆氣,一個人帶著點戀戀不捨地往前走到吧臺。
這個女人真是,就這面貌身材,琴酒連貝爾摩德都懶得理,還會管她?
“什麼都沒有。”
她像是想要往前栽倒,又很快控制了下,抬起頭看著他時眼睛裡還蒙了層淚水:“再給我點時間,我可以的。”
稍稍思考片刻後琴酒帶著點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轉過頭示意身後的人跟上:“跟我過來。”
“好的。”
她有點傻乎乎地笑了起來,看著光亮到近乎可以反光的電梯門又慢慢低下了頭,走進去用頭抵在電梯牆上不吭聲。
小小的封閉空間裡氣味總是能夠互相傳遞著,果啤的清香味道與琴酒身上還帶著些許硝煙的味道混雜在一起,透出一種冷冽的質感。
林冬陽知道自己並沒有醉、她喝醉的樣子也不會是這樣。差點就真的發揮在學校裡鍛煉的睡覺能力站著睡著的林冬陽又一次坐進那輛保時捷,轉頭看著還不準備開的琴酒很是困惑:“琴酒,你為什麼不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