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他好煩。
“被後輩拖去逛街。”
“你確定她不是知道什麼來試探你?昨天才接了任務,今天就被拉出去單獨相處。”
空氣中還有著一縷淡淡的煙草味道,冬陽瞥了他一眼後慢吞吞地開口:“哦,這個應該沒關系。”
“哪裡沒關系?”
“後輩很可愛,而且我也需要正常的工作和社交,不然我會讓我覺得好像和時代脫節了。”
“……”
自己像是被諷刺了,又像是沒有。琴酒眯了眯眼睛,決定不去深究這個,而是隨手扔了個u盤給她:“可以看看。”
這是什麼?
“當老鼠的下場,建議你印在腦子裡。”
看她像是嚇了一跳的模樣琴酒又拿起一支煙,不過沒有點燃而是單純拿在手上:“從他嘴裡也挖出了不少東西,你可以參考。”
“直,直接給我真的沒事麼?”
“你看完就沒了,不會有痕跡。”
看她那副用中指和大拇指捏著u盤的懼怕模樣琴酒冷笑:“所以你也老實點,像你這種人我說實話,是最容易出問題的。”
“那琴酒你為什麼不來搜查我?”
“你以為我不想?”
在心裡對貝爾摩德道了聲謝,冬陽稍稍放了點心,看向琴酒時也變得自在不少:“除了這個還有什麼?琴酒,你是在警告我?”
“少弄別的花樣。”
瞥了眼身側像是一下子放鬆了的女人,琴酒也懶得再說什麼:“你要是不下車,我就載著你去分部了。”
“……”
載著她去分部,然後,做什麼?
想要去那個自己大機率沒去過的地方,但是去的話,和自己一貫的人設太相悖。
崩人設對自己太不利,還是算了吧。
“不該看的別看。”
聽到的聲音裡多了點厭煩,冬陽下意識地看向旁邊,嗅到煙草味道時卻發現琴酒似乎並沒有要吸煙的意思。
“老老實實幹你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