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了。”
看到自己的螢幕上出現了後臺,複製好所有酒廠組織要的資料後林冬陽思考片刻,選擇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名單裡的蘇格蘭,也就是諸伏景光給抹除掉。
她不是不希望臥底同行被發現,更何況蘇格蘭是霓虹臥底,她巴不得少一個是一個。但是給組織添麻煩,那叫麻煩麼?
修改掉些許資料,給自己留了後門以後林冬陽慢吞吞地調動自己的訊號,然後把所有最“真實”的一手資料傳遞到了他們想去的地方。
至於不小心手滑了一下,好像把一個什麼什麼計劃也複制下來發到了不知道哪裡的郵箱……算了,資料洩露這種事情很正常,霓虹公安系統也發現不了,就這樣吧。
做完所有二五仔工作,林冬陽抹除掉自己所有的痕跡,開始製作相關文件。當然她不可能就這麼直接把東西發給組織,這樣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總歸是會讓人不珍惜的。
所以得盡量晚一點,中途再來個抱怨一二三,哪怕霓虹的這些系統在阿美爹面前漏得像是個篩子,也要表現出“其實他們還是很強的”,給波本還有蘇格蘭留點臉。
白天幹程式工程師的活,晚上再做做酒廠工作,一切都是顯得這麼樸實無華且無趣。掐著點把組織要的東西名單什麼的交上去,再次來到酒吧的林冬陽只覺得這種聚會沒意思透了。
什麼年代了啊,還拿個u盤帶來帶去的,要不是這兒是組織地界,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在搞見不得人的交易”,是吧?
只不過……
“東西呢?”
“在,在這裡。”
面上表現出一點慫,林冬陽看著眼前不耐煩的銀色長發男人,這點裝出來的慫就變成了真心實意的敬畏。
這次來和她交接的居然不是貝爾摩德,而是酒廠第一勞模琴酒?
她和貝爾摩德好歹還能聊兩句女性話題,琴酒那可真的就是一個字都懶得說。收了東西以後林冬陽看著他,發現他居然還不想走。
他不走的話,那她就——
“你留下。”
“……”
“最近組織裡出了只老鼠。”
琴酒瞥了眼每次見到自己都有些抖的冬陽,語氣裡多了嘲諷:“你也差不多是時候出手了。”
“我,我不殺人。”
“這種事情也不需要你這種菜鳥來幹。”
像是因為這個鬆了口氣,冬陽點了下頭後對著對方伸出手,在他打量的目光中愈加怯生生的:“資料,可以先給我麼?”
“沒有。”